男子手足无措却又不敢去抱她,“外面人说就让他们说去,我带你回山西,那里是我的地盘,谁说你我弄死谁。”
“滚,你什么都不懂,自以为是。”
“唉,你、你……”
场景一变,这里旌旗猎猎,两方阵营,一方守城,一方攻城,战争一触即发。
那穿着一身金色战甲的男子立在墙头,红缨被风吹的东|突西撞,他手持长|枪就那么看着城下骑在白马上的银袍将军双目含恨。
红袍银甲的将军面如冠玉,他轻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抬手就搭箭上弓,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松,带着黑色尾翎的利箭就射了出去,朝着金甲将军的方向,城墙上的将军一动不动。
当这支箭射穿金甲将军的心窝的时候,若干年后的野史就会这样记载,雍世祖楚淳懿冲冠一怒,为了除掉奸夫雪耻而意外当上了皇帝。
这可真是莫大的讽刺,他可是白白担了污名,看着那箭射来楚天苟愤恨不甘的想。
就在这时一穿着红嫁衣,被红绫勒住了嘴的女子远远扑了来,她望着城墙上的楚天苟双眸泪珠扑簌,她仿佛是想喊什么,可怎么都喊不出来。
“拿下她。”楚淳懿淡淡抬手。
两个骑兵下马,一人一个臂膀就将红衣的女子按在了雪地里。
就在这时她抬头,就见利箭射穿了楚天苟的胸膛,他忽的就从城墙上坠落而下。
“啊——”
女子的呼喊仿佛裂破了娇喉,撕裂开来,一口血喷在白雪地上犹如红梅。
红衣白雪,她的脸紧贴着冰冷的雪粒,呜咽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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