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迷就被一阵吵闹声给惊醒,等她出去看时,才知道,一只树妖和蛇妖给吵起来了,而这只蛇妖正是迷放掉的一条。
当迷看到她时,眉头不由的一蹙,这蛇精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还是其它,这妖界可不比魔界佛界,妖物这东西,知慧对他们来说,都是常用之物。
“这不是昨天那条蛇么?怎么追到这来了!”白皑指着一楼的蛇精,一脸的惊讶之色,迷很难想像他是出自内心所想,还是装模作样。
“谁知道,好孩子看了就知道了,只要不是为了你就行了,我可不想认一只蛇做媳妇。”迷对着白皑面目慈爱之色,说着蛇精,就出现婆婆对媳妇的刁难之色。
“我昨天就说了,我才不是你儿子,别以我不聪明就当我傻。”白皑恼羞成怒不乐的说着,这话好像说了无数遍一样。
“我知道你不是我儿子,在说我也没有你这么老的儿子,在说,我救你了,你不但不感恩,还在这说三道四的,你那良心被这蛇精吃了么?”厉声厉言,让白皑听的无话可说。
白皑不语,迷说的并没道理,在说他接近迷也不就是为了妖界么!可是心中却不愿听到她说自己是她儿子,这句话,就如无数山峰,把他与好给隔绝开来。
白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想不通现在心中想法,狐,真的很悲!
就在白皑猜自己心思时,那一楼的蛇精,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把白皑瞧见了,对着白皑挥手大声道:“喂,相公,我是娇戈”蛇精娇戈,说出此话,大堂顿时一下就安静下来了,昨天看到过迷他们的二人,听到娇戈说出此话,一脸不的相信。
而今天才来,不知所云的人,看着迷和白皑与此匹配,这迷怎么会是第三着,心中都在想多半是这蛇精迷上了人家相公容貌,人家夫妇不理,这蛇精就不要脸的追上来。
所有人心中都是此想法,而娇戈却全然不知,还一个劲的挥舞着那白皙手臂,对着白皑抛媚眼呢。
而娇戈看到白皑本就兴奋无比,可当她看到迷时,站在白皑身旁,觉的如此碍眼,却又有着相配的气质容颜。
出于女人心中的嫉妒,娇戈对迷没仇都生恨了,眼中带着厌恶,恨意向迷瞟去,眼中的意思很明白的说着‘这男人是我的,识相的滚开’
这蛇精,着是有了伤痕忘了疼了,先前放过你一命你不收好,现在到好,自己送上门来了,你说这是不是自找的。
“乖儿子,你看人家小姑娘可是对你有意思的很呢,要不你就收了她,我这个做娘的也高兴。”迷表面说收白皑收了这蛇精,可这话中深意白皑怎么看不懂,这不是变相的说他拈花惹草,招蜂引蝶么。
不过有一点她可忘了,我不过是一个十岁心智的人,怎么会懂这话中之意,既然想当我母亲,那我当然要听从。
“母亲既然这么说,那孩儿就勉为其难收了她!”白皑重重的说出,面色身子,全是恭敬之意、态。
“为娘怎么不知道儿子何时如此听话,看来这蛇精,可真是让人难以放开呢!”迷说着,不明深意的看了某人一眼。
这白皑装十岁孩童完全不行,一时老成,一时幼稚,这白皑的真性情,还真有意思。
白皑听迷这么说,也不语,只是轻声一笑,转头对着一楼大声道“娇戈,我母亲同意让我收你了,你可高兴。”
白皑这么一说,整个一楼都哄的一声,全是惊讶之色,他们怎么想也没有想到迷和白皑是母子,这母亲而太年轻了。
“真的,我就知道相公不会舍弃我的!”娇戈说着,娇羞扭捏的看着楼上白皑,果真是她看上的人,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合自己的心意。
“小蛇,可别高兴的太早了,进我白家门,自然要过白家门槛,不知小蛇可有高府贵槛,不知小蛇可有名门小姐,不知小蛇可知廉耻二字。”迷此三知一出,让娇戈面色立马出现羞辱尴尬之色,她怎么想也没有想到,迷会拿高府门第,礼仪廉耻来说她。
她本就一蛇修练成精,一没家世,二没门第,三更不知道礼仪之意,她不过就是一条山野小蛇,拿来这么要求。
迷此话一出,妖界的听了,到也没有反感,毕竟在妖界是很注重血缘,如果你真是平凡人家还情有可谅,做别人通房就行,如果要是连身家不是清白,那你连通房都不能算是,连丫鬟都不会让你当。
更何况这蛇精,还不知廉耻,早已不是清白之身,修练也不是正当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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