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寨墙上戒备的盗匪,秦岩直接向前冲去,在墙上的头目正想喊话,看到这一幕,只能下令反击,心里有骂娘的冲动,他们招谁惹谁,怎么会有这种高手突然跑来找麻烦。
“嘭嘭嘭”,伴随着箭雨,几个床弩发射过来,秦岩来不及躲避,急忙停下脚步,运转鹰爪铁布衫硬扛,如同标枪般的弩箭射入秦岩身体。
众多盗匪齐声欢呼声中,终于射中他了,只要有作用他们就放心了。
像刚才那样,连射都射不穿,心中是满满的绝望,若非他们平常杀人越货惯了,知道投降没有好下场,早就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忽然秦岩动了,随着他的动作,本来射入他身体的弩箭被肌肉排挤掉落,掉在地上,滚了两下,发出一声轻响。
然而这声轻响,在众多盗匪耳中,就如同晴天霹雳。
直到这时,他们才发现,哪怕是床弩其实也只是伤到秦岩表皮,并没有多大的伤。一时间众多盗匪目瞪口呆不敢置信,没有想到攻击。
秦岩直冲过去,双手如钩,对着寨墙使劲一抓,五根手指齐根没入,刷刷几下,在寨墙上留下一排手指洞窟窿,竟然瞬间跳上寨墙。
头目最先反应过来,大喝一声。“来人,给我杀了……”
话还没有说完,秦岩一巴掌过去,硬生生将他的脑袋拍进胸膛,瞬间气绝。
冲着周围的敌人狰狞一笑,头目身死,他们这才反应过来,所有人都是脸色苍白,不敢相信,良久发出一声绝望的呐喊,举起兵器冲过来。
秦岩不闪不避,举起头目的尸体硬冲过去,如同重型坦克一般,碾压而过,在他们中间趟出一条血路,不论是刀砍斧劈落在他身上,连一丝痕迹都无法留下,更别提砍破他的防御。
而他们无论是谁,只要被秦岩撞中,就会如同被奔驰的马车撞中,倒飞起来,砸在墙壁上,骨断,筋折,连惨叫都没有发出,就已经吐血而死。
啊啊……
一声声惨叫声不断响起,就看到一道道人影不断倒飞出去,砸到寨墙上,宛如一滩烂泥。整个寨墙瞬间化作一片炼狱。
挨着死碰着亡,秦岩如无人之境,短短数十息时间,从寨墙的一边冲到另一边,就算是那些黑山盗中的头目,也在他拳下走不出一招,就被他捶成一滩烂肉。
更倒霉的还是从关口上赶来支援的黑山盗,他们守卫关口,五道关口,层层递进,上面防御严谨,后面又有整个黑山盗支援,想要攻破,怎么也能使敌人大量伤亡。
结果秦岩不按常理出牌,一个人硬冲过去,这些关口一个没有用上,就被敌人冲到了老家,没办法只能放弃关口赶来支援,结果就倒了大霉。
寨墙上面滚木雷石数量众多,平时都固定住,随时准备杀伤敌军,却被秦岩利用,在杀伤盗匪的过程中,将这些固定滚木雷石的绳索一一砍断。
城墙下面可不是平地,而是向下的斜坡,滚木雷石掉下去,即使当场没有砸到人,也会向下滚动,这些赶来支援的盗匪就被滚木雷石砸得溃不成军。
这本来是他们辛苦准备用来应对敌人的手段,没想到到最后却是自食其果。
渐渐的,整个寨墙上的活人越来越少,唯一还活着的几个人看着秦岩慢慢走近,脸色已经恐惧到极点,随着他狰狞一笑,“当啷当啷”声不绝,这群杀人不眨眼的盗匪,竟然连兵器都没有拿住,掉在地上。
此时秦岩浑身浴血,他们黑山盗,虽然也是杀人无数,对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可哪里见过这等杀人狂魔,这已经不是杀人,而是屠杀、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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