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不会出事。”
卷发矮个子的青年倚在门口,眼角带着笑意望向站在那里的人。那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金边眼镜架在鼻梁上,十分恰到好处,西装三件套被打理的笔挺,一看就是及其绅士的男人。
“进来吧。”
这是金特在俄罗斯的最后一个晚上,他们换了间酒店,没想到还是被人抓包了。
该来的果然还是会来,金特淡然的坐在角落里,安静如鸡。
男人看着他,嘴边的笑意止不住的溢了出来,“我把东西留给你了,以你的智商猜不出来我会来的话,我才该好奇。”
金特撇嘴,“有道理。”
“来看我过得好不好嘛?还是说你炸死这件事情已经暴露了?”
那位绅士,也就是哈里·哈特抿着嘴摇摇头,自从离开了金士曼组织,他的表情越来越丰富了,是好事。
“福尔摩斯先生给我了新的任务,虽然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但我的命是他救的。”哈利顿了顿,“至于知道我活着的人,只有你们两个。”
“哦吼,感激不尽啊!”
哈利无奈的摇了摇头,“别用这种语气说话,搞得跟怨妇似的,我只是来报个平安,顺便给你带个口信——小心红桃k。”
金特惊讶了,“你知道他?不、你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你怎么知道他要对付我?”
哈利摆摆手,“问题太多了,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教授,福尔摩斯先生和你的赌约我知道。所以我来卖个人情给你,小心一点他。还有,关于太阳计划……”
“这你也知道?!!!!”
妈的迈克罗夫特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金特恨得牙痒痒,想要立刻回伦敦给他一拳才解恨。
绅士盯着金特看了会儿,笑眯眯的点点头,“知道一点,不多,总之我是帮你的。”
见金特并没有相信,哈利耸耸肩,“是真的,不信算了。——话我给你带到了,我就要走了,你慢慢休息,明天一路顺风。”
金特没理他,仰着下巴使劲儿“哼”了一声以示不满。
哈利轻笑了下,打开酒店的门便离开了这里。
#小胖子总是卖队友怎么办,在线等,急!#
金特捂着额头呻·吟了一声,闭上眼睛在脑子里飞快的思考。
哈利是自己人,他完全相信这一点,虽然他在哈利面前从来没承认过,但这是事实。
所以迈克罗夫特也是这么认为的,多一个盟友多一份好处,而且还是个十分牢靠的盟友。
也算……意外收获?
和特工一起搞事情,这事儿太酷了!
曾经的小混混握了握拳头,脸上的表情完全是一副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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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的伦敦还是处在急冻中。
天气善变的像小孩儿的脸,一早上还出着太阳,晌午出来就有了雨,打在身上冰凉的很,似乎能够透过那厚厚的棉衣渗透到你的骨头里去。
金特一出机场就打了个哆嗦,都怪飞机上太过暖和,本来在俄罗斯已经习惯了那里的寒冷,结果回到伦敦又不适应了。
所以说毛子都是神奇的生物,尤其是女毛子,想到那位斯塔谢耶维奇小姐修长的脖子,金特忍不住又往自己的羊绒围巾里缩了缩。
坐上了专属的黑色出租车,金特扫了眼开车的司机先生,打了个招呼,“又是你啊,也不换换班?来的时候就你送的我。”
那司机憨憨一笑,“这年头不勤奋点可没饭吃,先生你别打趣我了,干我们这行的哪有换班休息一说?”
哦对,你是在迈克罗夫特手下干活的。
真可怜,好好活着吧,伙计。
怜悯的看了一眼他,金特默默扭头把视线放在了窗外。
贝克街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楼下的水果摊支着,面包店也敞开了门,喝咖啡的,遛狗的都在,哦,还有买菜的。
金特一脸无趣,付了车费后先到他的房间小小倒了个时差,睡醒后又跑到了隔壁221b去找人。
自从约翰和玛丽结婚之后,约翰就很少来这里了,按照他的意思是,虽然他也被当做是夏洛克的助手,但现在又金特在了,他完全可以顾及一切,所以约翰很放心。
可在金特看来这家伙可能又同情心泛滥想要给他和夏洛克制造机会才这样说的,不过无论是哪种可能性,现在在房间里的应该都是夏洛克一个人。
“哈德森太太,你在吗?”
他敲了敲门,抬头看了一眼窗户,窗帘是拉上的,而且一点动静都没有,门内也是静悄悄的。
金特皱起了眉头,转过身看了一眼街上的人们——他们一点异常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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