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虽然喜欢偷偷摸摸的隐藏起来,但也享受成为大家焦点的时候。 在赞树节的晚会上,亚伯一直玩得很开心,直到其他人开始聊一些自己家的事情。抱怨妈妈怎么毒舌,爸爸怎么粗心大意。亚伯回想到自己能被称为亲人的克雷尔叔叔,不久之前的事情,让刚刚停止流血的心伤又隐隐作痛。
这时亚伯看见先前差点葬身瑟琳娜匕下的女巫尤妮丝在晚会上现身,她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眼睛里满是欢喜,不知道有什么可高兴的事情生了。亚伯想上去打个招呼,但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记恨瑟琳娜的事情。
谁想尤妮丝倒走过来搭话说:“小猫!”
亚伯一直不喜欢别人这么叫自己,大声回应道:“我的名字叫亚伯!而且我不是小猫。”
尤妮丝看着酷似一只小黄猫的亚伯笑说:“我怎么看你都是一只猫,就没人给你起过外号吗?”
“他们都管我叫我老虎。”亚伯吹牛道。
“好的,老虎大人。你能告诉我之前跟你一起的法师,克利诺斯去那里了吗?”
“就在那边……”亚伯转头一看,刚刚还在插科打诨的克利诺斯不知道去那里了,埃布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自己的身边。
“尤妮丝小姐,我希望你不是为了之前不愉快的事情而来。”埃布纳说道。
“自然不是,我倒希望为我的招待不周道歉。你们的到来,真的帮了我不少忙。”尤妮丝说。
埃布纳满是不解的问:“我不认为我们帮助了你什么,反而还让你有性命之忧。”
“博学的法师,英勇的骑士,行动派的盗贼,我不期望有更完美的事情生了。”尤妮丝说道:“如你所知,这村子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凭借我自己的能力,完全没有机会让真相浮出水面。而你们带来了机遇,而我把握住了它。”
埃布纳越听越迷糊,追问道:“我想尤妮丝小姐完全可以把事情说得更明白一点。”
“革命,我的大人。关于大家的自由,还有我的自由的战争。”尤妮丝望着榕树树叶的微光说:“这时一个变革的夜晚,主宰这里一切的霸权被自己不可启齿的行径打击得体无完肤,他的党羽和子虚乌有的权势被火海吞没。此前所有被他利用和玩弄的人获得了自由,一切都是因为你们的到来才得以实现……”
银白的树冠上,银白的月亮默默的散着冷光,照耀着榕树和树底村的一切。
瑟琳娜在肃杀的月光下,悄悄潜入了帝国专员、帝国卫队队长奥迪斯的住所。
瑟琳娜轻巧的翻越窗户,没有出任何响声。屋子里尽是寻常人无法负担的华贵装饰,镶金纹路的盔甲、做功精致的银烛台,就连家具的造型都像神之屋大教堂一般的奢华。墙壁家具上无数雕刻和镂空的设计,就像雪花一般精美、复杂、毫不重样。
她蹑手蹑脚走进奥迪斯的房间,里面有几盏小油灯在闪烁。
“我会称作这是胜利或者美好的革命,虽然它是伴随着许多悲剧和鲜血才铸就的。”
瑟琳娜走近奥迪斯的床边,看见他嘴角流出的鲜血已经凝固黑,正如同他的眼睛上的情形一般。瑟琳娜拉开他的眼皮,看见他的眼球早已充血紫,有些地方呈现出可怖的黑色,想必他是再也没法看见光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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