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最近学习了不少关于写作的东西,以后会尽我所能给大家提供更好的文字。
艾伯特自从逃出了白金堡之后又回到了泥蛋区流浪汉聚集的街道,天气逐渐转凉让他不得不考虑怎么度过这个冬天。也许有个富人家需要佣人,他识字也许能去那家商铺混个职位。监狱也许是个好去处,艾伯特没用进去过,但是他知道从里面放出来的人至少还活着。
自己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年幼的汤米就另当别论了。
他坐在和七八个人共享的废弃陋室里,怀里紧紧的抱着一包东西。
艾伯特生怕山姆会通缉他像逃犯一样被抓回那些贵族的魔掌,所以他时刻注意着房屋外的动静,每当外面响起脚步声的时候,他的心就提到嗓子眼久久不能安稳下来。不过像是长久以来的情况一样,守卫根本不会顾及泥蛋区的任何东西,例行的巡逻也都避开了这些流浪汉聚集的地方。
他用一身做工不错的礼服从另一个流浪汉手里换来了一身破布,做过这事之后让他安心了许多。
从前一睡到天明的日子像是掠过天空的云彩一样不复返了,每晚他都会忐忑的醒来检察一下汤米的安全。睡觉的时候永远朝着汤米的方向,即便这半身已经压麻了也不会翻身。
日子像是流水一般过去,确切来说是浑浊的污水在下水道里过去,让艾伯特时常会在夜里默默流泪。所有的不堪和困苦,只是因为他以为可以在白金堡里过上不愁饥寒的日子这种白日梦。如果时间可以回溯,他一定会远远的避开那位圣灵骑士。人们躲着他们不是没有理由的,而且其中的理由再也不需要用更多的鲜血来复述了。
艾伯特隔着怀里的那包东西,摸到了那瓶毒药和纤小的小刀。当时间再次把艾伯特的理智带回来的时候,他多么希望这把刀插在山姆·潘德拉贡的心脏上,带着剧毒的毒药和唾弃的口水。事实上他想把这把刀插在所有导致他这样一个不惧艰苦,努力求生的人在街头流落的人身上,他不确定是谁又是怎么样导致了诸多的悲剧。
但是总得有人付出代价,就像是众人皆知的教经里说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一个渴求工作的人为工作发愁,一个辛苦劳作的人为生计忧心,这个世界一定有哪里出了错误。艾伯特没有眼界,没有知识能够解释为什么变成这样,只有把什么人杀死这个愿望,真实的印刻在了他的心上。
艾伯特带着憎恶的阴云醒来,看着窗外的太阳知道时间不早了。当他看向汤米的时候,发现他带着痛苦的表情,嘴边呕出了一些东西。他希望是自己想错了,把手试向汤米的额头,结果烫的不像话。艾伯特冰冷的手像是放在尚未燃尽的炭火之上一样,不过灼烧他的是亲弟弟。
第一次他的行动领先了他的头脑,艾伯特抱起汤米奔向了最近的医院。泥蛋区的医院不像是帝都其他两个城区,上城区和昌隆区有固定的教堂附属建筑,这里的医院是一些略懂偏方的庸医带着棚帐四处游走的摊铺。
他抱着汤米像是扛着轻盈的棉花一样,墙壁和店铺走马灯一般的向身后退去。到路口的时候,艾伯特惊慌的四处眺望之后前往下一个路口。
“有人知道医生在哪吗!”
没人回答他,或者想要回答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跑远了。
艾伯特十分走运,没过几条街就找到了医生。
“救救我弟弟!”艾伯特着急又温柔的把汤米挪到棚子里的草铺上,对着一边街头叫卖的医生喊道。
那医生转过头来,带着一副怪异的面具,长长的鼻子像是猪脸一样。医生相信疾病是通过空气传播的,而这个面具可以帮助他们远离那些病人身上的疾病,而且这种面具更能体现这些略知皮毛的门外汉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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