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墨栩又岂会稀罕这些东西?
他大概会把辛苦积攒了一生的积蓄,毫不在意地扔在了储藏室里,从此不再看一眼。
凌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爷爷,这些贺礼太过庸俗,你还是自己收起来,留着养老吧。”
凌战的老脸当时就挂不住了。
凌聂站出来,指着凌珞,声色俱厉道:“孽女,怎么说话呢?何为庸俗?难道你就能拿出更贵重更好的东西来吗?”
“如何不能?”凌珞美眸微眯,唇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我的手里,有辰墨栩这辈子最想要的东西!”
此言一出,满座俱惊。一片哗然。
“爷爷,珞儿刚才的话,并没有任何讽刺的意思。”凌珞定定地看着凌战,解释道,“您一生的积蓄,怎么可以不见天日地放在辰墨栩的仓库里烂掉?那是对您的亵渎。”
“放肆,凌珞,你竟然敢一口一个‘辰墨栩’直呼当朝太子殿下的名讳,实在是大不敬!”凌聂不能忍。
凌战转过头来,对着凌聂一声厉斥:“放肆的是你!不孝子!珞儿如何不能直呼太子殿下的名讳,你们这些井底之蛙!”
假以时日,珞儿做了轩辕煜的太子妃,就是整个天元大陆最为尊崇的女人。
别说是直呼辰墨栩的名讳了,就是直呼了西玖国皇帝的名讳,又当如何?
凌聂被一顿呵斥,吼得莫名其妙。
准确的说,大厅之内,所有的凌氏子孙,都感到莫名其妙。都觉得族长是疯了,护着凌珞到了一种魔障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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