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胤禛点头承认后,他又道:“恕草民直言,皇上如今已经出现肝肾阴虚之症,对于床第之事一定要节制,否则就算草民全力为皇上调理补身也无济于事,若由着继续下去,只怕龙体会受到无法挽回的伤害。”
“朕知道,不过有一件事你却不知道。”胤禛顿一顿道:“其实早在数日前何太医便为朕诊出了肝肾不足之症,而朕也一直在服用滋阴补身之药,但这些天来,你说的那些症状,并没有多少改善,仍然偶尔会有肢麻,晕眩的症状。”
“这样看来,皇上肝肾的不足已经很严重了,普通药物对皇上很难起做用。”容远想了一下道:“这样罢,草民等会儿为您再开一张方子,您按方服用,应该会有效,但是在此期间,一定不能亲近女色,否则纵是华佗再生也难治。”
胤禛点点头道:“那除了肝肾不足之外,朕体内的虚火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应该与皇上的心情有关,只要皇上心情舒畅再加上一定的调理,应该很快就会降下来,并不……”
容远话未说完,胤禛便道:“会不会与媚药有关?”
“媚药?”容远吃惊地看着胤禛,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说出这种在皇宫中属于禁物的东西来。
胤禛点点头,神色凝重地道:“朕接下来要与你说的话,至关重要,出了养心殿之后,与谁都不得说起,就算是靖雪或是熹妃问及,也不得吐露只言片字,明白吗?”
见胤禛说得如此郑重,容远知晓他后面要说的一定很严重,点头道:“皇上放心,草民从来不是多舌之人。”
“前些日子,纳兰福晋进宫求朕饶恕阿其那的死罪,朕当时……”那件事令胤禛引以为耻,犹豫许久方才继续道:“朕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浑身燥热,小腹像有一团火在烧一样,冲动之下竟与纳兰福晋发生了关系。”
他的话令容远为之大惊,原来如今传得满京城都是的流言,并非空穴来风,而是确有其事,“敢问皇上,这件事熹妃知道了吗?”
“承乾宫的人都瞒着她,尚且不知。”胤禛尚不知他走后所发生的事,以为凌若至今仍不知晓这件事,“朕自问并不是一个冲动之人,更不是一个好色之人,那样的冲动实在不像朕平素的性子,所以朕怀疑,有人在朕当时所喝的那盏茶里下了媚药!”
“谁会那么大胆,给皇上下媚药,这种事一经查出,乃是死罪。”容远话音刚落,胤禛便接过话道:“谁将这件事传出来谁就是下药人。”
容远对他的话颇为赞同,想一想道:“敢问皇上,此事除了您与纳兰福晋之外,还有何人知晓?”
“没有,只有朕与她。”胤禛的回答令容远一愣,当目光与之相触时,脑海中脑起一个异样的念头,“难道皇上怀疑纳兰福晋?”
胤禛叹了口气道:“朕本不愿怀疑她,但除了她,谁又能知道当时的事,还有那盏茶苏培盛沏好后,是她端给朕的,她有机会下药。”
容远点头之余又问道:“草民虽非女子,却也知道身为女子,最重视的便是名节,纳兰福晋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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