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凭无据,而且姓钟的与弘瞻话皆能对上,你却认为弘瞻有问题,他才三岁半,你究竟在想什么?”
凌若知道胤禛开始动怒了,但并未就此退却,依然道:“谨妃中的是慢性毒,只有长时间的下药才能够让她变成这个样子,咸福宫每一样东西臣妾都检查过了,皆没有问题,唯独六阿哥沏给谨妃的茶叶没有,因为那些茶叶凑巧的在几天前用光了,无从查起。”
胤禛气极道:“所以你就觉得是弘瞻下的药,是弘瞻存心要害谨妃,他一个小孩子,会有这么恶毒吗?”
凌若摇头道:“六阿哥当然不会,就怕是有人利用六阿哥,毕竟六阿哥的生母还在宫中。”
“你说刘氏?”胤禛再也控制不住脸上的冷笑,“你刚才说与皇后有关,一转眼又说刘氏,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贵妃,你做事一向有分寸,何时变得这样急燥不知轻重了。”不等凌若说话,他又道:“你非要问是吗?好,朕亲自问给你听。”
说罢,他将目光转向已经渐渐止住抽泣的弘瞻,温言道:“弘瞻,你当着朕与贵妃的面,老实说来,那茶叶究竟是从何而来?另外,你最近有没有见过刘氏?不许说谎!”
弘瞻紧张地看着胤禛,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皇阿玛说不许撒谎,可是额娘也说过,不可以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否则他就不能再回到额娘身边,他该怎么回答皇阿玛?
凌若急切地道:“六阿哥,这一年多来,谨妃处处维护厚待于你,你自小就很懂道理,应该明白谨妃待你的好,如今有人要害她,若是因为你的隐瞒,而包庇了那个凶手,你如何对得起谨妃,以后更要如何抬起头做人!”
情急之下,她根本顾不得这些话弘瞻是否听得懂,只是努力地劝着,想要让弘瞻将实话说出来。她深信,弘瞻一定隐瞒了事情的真象。
“我……”弘瞻刚说了一个字,一直有些嗡嗡作响的左耳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令他痛苦地捂住耳朵蹲了下来,嘴里不停地喊着痛。
胤禛赶紧命四喜唤小五去传太医,自己则紧张地抱着弘瞻,相较之下,凌若更多的是气恼,之前在后殿,她明明快要问出来了,弘瞻却大叫着跑开;如今又突然捂着耳朵说痛,不知道是真是假。
想到此处,她甩开水秀扶着自己的手,冲上前,用力抓住弘瞻的手,大声道:“告诉本宫,究竟是谁给你茶叶的,是皇后还是刘氏,说啊!”
瓜尔佳氏的疯病,令凌若陷入焦狂急燥之中,一心想着尽快抓住害瓜尔佳氏的凶手。
看到凌若如此放肆的举动,尤其是弘瞻因为她这个举动,变得更加痛苦后,胤禛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将弘瞻从她手中夺过来,交给四喜抱着,然后用力抓住想要追过去的凌若,怒斥道:“贵妃,你在做什么?!”
“臣妾要抓住害姐姐的凶手,六阿哥他一定知道些什么,臣妾要让他把实话说出来。”凌若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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