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齐宽点头后,她生气地道:“主子对二阿哥疼愈性命,怎么会加害他,简直就是荒谬。皇上……皇上为什么总是怀疑主子,真是过份!”
齐宽冷声道:“皇上倒是还好,除了咱们宫之外,也派人去搜了长春宫,最过份的是皇后,无凭无据,却一口咬定是主子所为,还掌掴主子,我在旁边看的简直肺都要气炸了。”
知春正要说话,阿罗走到他们面前,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快进去,主子有事吩咐你们去办。”
齐宽二人闻言连忙入内,行过礼后道:“主子有何吩咐?”
瑕月眸光阴冷地道:“立刻去敬事房打探哲妃与嘉嫔二人最近可有派宫人出过宫,若是有的话,想办法套出他们的去处,越仔细越好。永琏中的毒,连徐太医都诊不出来,可见绝非出自御药房,必是他们从外头带进来的。”
“主子,您怀疑是她们二人?”齐宽话音刚落,瑕月便道:“嘉嫔是否参与其中,本宫不确定,但哲妃一定有,是她将永琏害成这个样子的。但,哲妃不像是能布下如此精妙之局的人,所以本宫断定,在她后面,必然还隐藏了一个人。能够与哲妃一起做这样的事,当中必有利害关系。如今膝下有子的,除了哲妃就只有嘉嫔与仪嫔二人;仪嫔为人老实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且她与哲妃关系一向不好,剩下的就只有嘉嫔了。”
“奴才这就去办。”齐宽正欲离开,阿罗忽地伸手将他拦下,迟疑地道:“主子,您若是觉得嘉嫔可疑,不如告诉太后,让太后去查。”
“为什么这么说?”面对瑕月的询问,阿罗道:“虽然太后与皇上因为没有找到证据,让您先回来了,但奴婢觉得他们一定在暗中追查,指不定这会儿正派人盯着咱们呢。这个时候,您有任何动作都会引来他们的疑心,还是尽量避着一一些为好。”
瑕月静静听着,待得她说完后,徐声道:“那你觉得本宫去告诉太后,就不会惹来疑心吗?”
“您将自己想到的怀疑告诉太后,太后又怎么会疑心您。”阿罗话音刚落,瑕月便摇头道:“你刚刚才说过本宫此刻的处境,一转眼就忘了吗?本宫是嫌犯,嫌犯说的话本身就很可疑了,太后又岂会当真,退一步说,就算当真了,太后也会怀疑本宫是否故意诬陷她们二人。”
被她这么一说,阿罗也没了主意,“那……怎么办?”
“按本宫说的去做,只要能查到她们加害永琏的证据,自然就能洗掉本宫身上的嫌疑。”说到此处,瑕月眼眸微眯,冷声道:“本宫说过,要护永琏一世周全,任何人敢于加害永琏的人,本宫都不会放过!”
阿罗叹了口气,道:“奴婢知道主子紧张二阿哥,但凡事都要先顾及自己,您若是出了事,二阿哥才真叫可怜呢。”
“本宫心里有数。”这般说着,瑕月瞥了齐宽一眼,后者会意地点头离去。
在其走后,知春小声道:“主子,晚膳已经备好了,奴婢扶您过去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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