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父离开后,三人当即换了一身伙计打扮从后门出了王宅,来到巡抚府外寸步不离地监视着,之后数日,每日都是如此,饿了就啃点随身带着的干粮。
终于在第四日,他们又一次等到朱济便装出城,不过朱济并没有去叛军巢穴,而是像上一次那样,与永璋碰面,从他们的言谈中,可以听出永璂的“失踪”令他们很是不安。
在朱济离开后,三人悄悄一合计,跟上了永璋,不过后者很警觉,未过多久便察觉到有人跟踪,故意带着永璂三人兜圈子,最后趁着他们一个疏忽,迅速消失在他们视线之中。
郑落恨恨地道:“这个三阿哥真是狡猾,差一点就能知道叛军老巢在哪里了。”
王富贵淡淡道:“无妨,只要他们继续碰面,咱们就还有机会。”
等待总是那样的磨人,幸好,没过几天,朱济便又去见了永璋,这一次,永璋并非一人前来,带了四五个人来,且一个个腰间都带着刀。
朱济刚一到,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永璋已是朝那些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会意地抽出腰间佩刀,在两边树木草丛中挥舞中,一直搜查了十余丈后,他们回来道:“军师,并未发现有人跟踪。”
永璋眸中掠过一丝疑色,道:“行了,你们退下吧。”
这会儿,朱济终于找到机会问了,“三阿哥,出什么事了?”
永璋冷哼一声道:“你还好意思问我,上次与你分开后,我便察觉到有人跟踪,我每次过来,都很当心,不可能会被人跟踪,所以那些人一定是随你而来;你真是大意,连被人跟踪了也不知道。”
朱济吓了一跳,连忙道:“这……这不可能吧,谁会跟踪下官?”
永璋正要说话,忽地心中一动,思索片刻,道:“会否是永璂一行人?”
朱济当即摇头,“不会,自从三阿哥说他们逃走之后,下官就立刻下令严查每一个进出城门的人,一旦发现没有路引,立刻抓回官府,他们没有路引,怎么可能随下官出入城门?”
“或许他们一直守在城门外,又或者……咳咳!”永璋重重咳了几声,脸色苍白地扶着亭柱道:“又或者他们弄到了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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