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楼,它在凤国的出名,不仅仅是因为它价格昂贵,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兽楼。
兽楼,跟白鹤楼,只是一桥之隔,桥下,便是凤国的街道,谁能够想到,兽楼,会建在半空之中,而这,也就是它与众不同的地方。
白鹤楼,每一块砖,每一盏灯,每一张椅,每一张桌,算出银子,也够普通百姓几口人好几年的生活,可见,白鹤楼的奢华,而兽楼,更是不简单。
凡是进出白鹤楼的人都知道兽楼的存在,也默许这样的地方存在,这样的默许背后,足可见幕后主人的厉害。
田心浓要进入兽楼,那么就必须先签下生死状,而生死状,一旦签下,那就是绝不能反悔。
这个时候,又是用膳时间,白鹤楼里,多的是好奇,而又想要找乐子的权贵,在听到有人要签生死状,人精的众人立马便知道,有好戏看了。
当下,所有人的眼睛都兴奋了起来,每一双眼睛,齐齐的落在白鹤楼厅中的田心浓身上,在看到他年轻的外表,粗布般的衣衫,便都是一脸的了然,这些年,也不是没有一些看中白鹤楼丰富的奖赏想要来送死的人,只是,那么年轻的,还真的没看到过,看来,又是一个为了钱财而送死的人。
只不过,就算那样,他们也不会说什么,在他们看来,眼前的田心浓,不过是为他们无趣的生活里添点乐趣的小丑罢了。
此刻,白鹤楼的其中一名粉衣女子端来白玉盘子,上面还有宣纸,毛笔,红印,只要签下名,盖下印,那么,就可以开始了。
田心浓看着自己面前的宣纸上,提着生死状三个大字,还有短短的两句话,一切生死,自行负责。
“签吧。”
雪飞瞥了眼田心浓,淡淡的开口。
田心浓的目光淡漠,抬起手,拿起盘子上的毛笔,便听到司无星担忧的声音,朝着司无星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就要落笔,而笔,在半空,却又顿住,让注意到她的人,都有了别的猜测,当下,议论纷纷了起来。
“怎么不签了,是不是反悔了?”
“妈的,没胆子来白鹤楼做什么,浪费我们的时间吗?”
“怕了就滚,以后都不要来白鹤楼,看得碍眼。”
周围的咒骂声一波高于一波,听得哪怕只是陌生人的庄澈都很不悦,他的手指一个翻动,一个骂的最狠的,突然按住喉咙猛咳嗽了起来,吓的一旁的人以为他是被什么呛住了连忙替他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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