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稳叔那边有消息吗?”弛子墨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右手轻柔着太阳穴,最近太忙了,连睡觉都成奢侈的妄想。
“还没有,刘栋说情况越来越不妙,现在连他暂时都不能去探监了。”阿良递给弛子墨一杯蜂蜜水。“大哥,事情总得慢慢来处理,你看你已经几天都没有休息了,今晚早点回去休息吧!”
弛子墨没有回答,他在思考一些问题。
若依的妈妈突然自杀,稳叔又不能去探监,那么稳叔和若依妈妈究竟是什么关系还是一个迷?还有那个项链,若依妈妈死之前一再叮嘱若依要保护好项链,难道说那个项链跟白若依有很大的关系?
还有稳帝,为什么急着要将资金全部转移,是不是有什么蹊跷?稳叔将这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他能不能胜任?
还有‘赤壁’,就是稳帝最强悍的后盾,这个轰动欧洲的最强黑势力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它,又有多少白道和黑道希望‘赤壁’被消灭,虽然稳叔已经被囚禁,但还是有很多的人因为他寝食不安,这世界上只有一种人能真正让人放心,那就是死人。
一旦‘赤壁’出事,稳帝肯定就会受牵连,毕竟钱再多都没有小命重要。弛子墨很少在稳帝出面,对于谁是忠臣,谁是钱的奴隶,他一无所知,尽管早几年就安排了几个心腹在稳帝,但是,对于驾驭好稳帝,弛子墨一点把握都没有?
“大哥,这是你要的资料,我们在F市投标遇到的障碍的三家公司。”
面前的三份文件,蓝天集团,林氏企业,还有,尚帝集团
蓝天集团掌握着F市的制造业和房产,还有和弛安共同掌握着F市的海外运输。
而林氏,则掌握着F市的银行命脉。还有林萧冲很有经济头脑,早年前,在蓝天集团和弛安公司起步的时候,他利用职位之便贷了不少款给他们,他的条件就是成为股东。所有蓝天集团和弛安,林氏都是第二股东。
早年间,林萧冲和白蓝天的父亲还有弛子墨的父亲是战友,关系很好,比亲兄弟还亲,F市就是在他们三人的努力下才有了今天的辉煌。后来竟然反目成仇了,据说是因为女人,现在三家除了生意,几乎没什么来往。
弛子墨盯着资料上耀眼的四个字‘尚帝集团’,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尚帝,弛子墨并不陌生,当年尚帝明目张胆的和稳帝为敌,而稳叔一再视而不见,还下令不准任何人找尚帝的麻烦,至于原因,稳叔没有说,大家自然不会问。
于今,稳帝前脚刚到F市,尚帝后脚也跟来了,究竟为了什么?
翻阅着资料,了解到尚帝的执行者是年仅二十六岁的方景澄,阿良说这个方景澄不过是个摆设,尚帝实际掌握实权的人是方景澄的义母,认识她的人都叫她‘梁姐’,这个梁姐常年都带着半张面具,年纪大约五十来岁,说话做事都很干练。
梁姐,究竟是谁?她处处与稳叔为敌,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她和稳叔之间有什么恩怨?
电话响了,打断了他的思绪。
“子墨,你快点来医院一趟,你哥哥自杀了。”弛母哭泣的声音传来。
“妈妈,你别急,我这就过来。”弛子墨丢下所有的东西。
弛母就是弛子墨最大的软肋,他只要一听到妈妈哭,整个人就软化了,一点都没有意气风发。
赶到医院的手术室外,在来来回回匆忙的白衣人群当中,弛子墨一眼就看到坐在凳子上双手合十的母亲,母亲比较信佛,每次遇到事情,就会祈求老天爷保佑。
而弛父则是在弛母面前来来回回走着,样子很焦急。
“弛云宇,你说,子安会不会有事啊?他要是出事了我们怎么办?”弛母摇晃着弛云宇的大腿。
“就知道哭,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儿子会这样吗?”
“怎么怪我了?”
“要不是你让那个弛子墨回来过中秋,说不定,我们的儿子现在已经结婚了?你说就过个中秋,我们一家人团聚,你让那个外人回来干什么?”言语中,弛家的孩子只有弛子安一个,弛子墨不过是个外人。
去年中秋节的时候,也是林玉敏第一次见到弛子墨的时候,弛母记得玉敏第一眼见到子墨时,那眼光就很暧昧,而且很兴奋,比和弛子安在一起兴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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