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现在,哪里有小米粥卖啊?”好歹他也算是安家大少爷,怎么来到这会,居然被当成佣人使唤了,早知道就不要住这里,难怪容岩他们那群家伙都不愿意留下。
安一书与啊同他们不同,他是第一来这里,除了这里,他还真不知道去哪儿?他又是一个有着深度洁癖的人,酒店他可是不会轻易去住的。
“没有的买,不会自己煮啊?”弛子墨冷冷的扫了一眼。
“好的,我煮,我煮…”安一书最怕弛子墨这个冷眼神,典型的重色轻友。
“还很疼吗?怎么会有胃病呢?白家亏待你了?”看着如此虚弱的白若依,弛子墨的矛头直接的指向了白家。
“不是的,是以前在孤儿院留下的病根。”想起那些挨饿的日子,白若依就很庆幸,庆幸自己遇到了白蓝天,是他给了她一个五彩缤纷的童年和少年。
有些东西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弛子墨和白若依有着同样的命运,都有在孤儿院生活过,所以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很珍惜亲情,即使是被亲情伤害了,但还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来回报亲情的温暖。
“以后不会了,一切有我,不会再让你受寒挨饿!”弛子墨将若依搂紧了怀抱里,温暖的大手隔着衣服覆盖在她的肚子上轻轻的揉着。
他的动作很轻柔,减轻了她的疼痛感。
他的声音很轻柔,传递的全是怜惜感。
他的目光很轻柔,放射的全是安全感。
一股暖暖的感觉无形中溜进了心底的最深处,一直一直在那最柔软的地方住下。
安一书哪里会做饭,在厨房里忙乎了了半天,结果不是弄糊了,就是不小心给打倒了,总之,火依旧在燃烧,小米还是小米,水还是水。
该死的,好歹在欧洲他也是一个堂堂的大少爷,没想到到了这里居然窝囊到半夜煮粥。不过这有不能怪别人,谁让他昨晚把佣人都给放假回家,老大的洞房花烛是喜事,忙了一天的佣人也应该沾沾喜气,回家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罪魁祸首还是弛子墨,你说才新婚第一天,就把嫂子给弄伤了,又是买药,又是请医生的,精力太旺盛了。
“安一书,你搞什么?”弛子墨下楼看着厨房一片狼藉,而小米粥却不见踪影。
“熬粥啊!”安一书一只手拿着手机百度,一只手在数米粒。
“走开,你难道不知道熬粥要先放水的吗?”弛子墨看着锅里冒着青烟,小米都要煎熟了,居然一滴水都没有。
“网上没说要先放水啊?”
“笨…。”拧起他就丢去厨房的门外面。
小米几乎没了,弛子墨找来了预存的红萝卜。
厨房里,弛老大脱掉了西装,挽起袖子,左手萝卜,右手水果刀,‘刷刷刷’,刀光剑影,一会,满地的都是萝卜皮。安一书傻眼了,没想到弛老大不仅是枪法一流,原来耍剑也很有武侠范。
挥刀舞剑的画面停下了,两个大男人也傻眼了,原来手腕粗的红萝卜瘦身成了拇指那么大。看着地上厚厚的萝卜皮,有人欢喜有人愁。
安一书在偷笑,呵呵,你再把萝卜浪费了,你的女人可就要喝凉白开了,原来我们都是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弛子墨紧锁着眉头,很焦虑,他女人的胃可是等着他去挽救呢?
虽说萝卜是瘦小了点,米粒是能数清的,但凑合着应该能煮一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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