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文的亲们,上一章最后有些修改,请回去瞧瞧吧,谢谢!
白蓝天向着门口看去,不过由于中间有一个转角,他只能看见门口处高大的身影,却看不见那人的表情,但是他能猜到此时弛子墨一定是气愤得要杀人,那么就让火烧得更猛一些吧。
“依依,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做了,这水都是粘糊糊的,滑滑的。”白蓝天的语气都是带着暧昧的。
白若依的根本就没有听清白蓝天在说什么,她怔怔的看着一脸阴寒的男人站在门口正用犀利冷厉的目光盯着她。
“墨,你怎么回来了?”弛子墨毫无温度冰冷的目光,让白若依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似乎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彻底的激怒了他。
虽然自己并没有做错事,可白蓝天裸着身体和她在房间里,似乎有点说不清楚。
弛子墨的眼睛死死的定格在白若依又红又肿的嘴唇上,当然他怎么都不会想到那是因为辣椒辣的。他一直一直盯着看,看得白若依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像极了做错事情的孩子,这彻底的激怒了他。
白若依的反应反馈给弛子墨的信息是:她做了亏心事!
“依依,有没有吹风机啊!”白蓝天穿着三角裤提着衬衣和裤子走了过来,看到弛子墨的时脸上露出温非常吃惊的表情:“子墨,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依依不是说你有事情出去了,今天不会回来吗?”
弛子墨愤怒的看着白道貌岸然伪君子的白蓝天,气得面部的肌肉生冷的抽动了几下,转头看着白若依,脸色变得特别的铁青,霸道而沉着的嗓音就跟审问犯人一样:“白若依,你说,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子墨,我……爹地…。他……我……。”白若依看着阴霾满布的弛子墨,吓得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她越这样越让弛子墨怀疑,更加的激起他的愤怒。“大声点,我听不见。”
“我……。”
“我们不过做了只属于我们俩的事情罢了,你干什么那么凶她。”白蓝天走到若依的面前,无比温柔的抬手理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依依,别怕,有爹地在,没有人敢欺负你。”
弛子墨犀利愤怒的目光定格在若依洁白的脖子上,清晰的看见她脖子上两个吻痕,刹那,宛如黑洞的眼眸风卷云涌,杀气凶猛的从体内蹦出来。他上前一步伸手扭住若依的手腕用力一拉,她就跌进自己的怀抱里,近身看她,脸颊上更是明显的羞涩的红晕,额头上还冒着细细的汗珠,估计刚运动完不久,目光一点点的下移,落在他脖子上两道逼真的吻痕上。随着她的呼吸,吻痕一上一下起伏着,弛子墨的双目变得越来越阴霾,整个眼圈都成了腥红色,表情也变得特别的狰狞狠毒。
白若依怔怔的看着他,这样可怕的弛子墨,她还是又一次见到,比上次在白家捉奸在床时更加的可怕。
此时此刻,白若依全是的神经,细胞都在告诉她,这个男人很生气,非常的生气。她用颤抖到不行细细的声音解释:“墨,墨,不是你看的那样……”
弛子墨愤怒的看着她吓得颤抖的小脸,高高的紧握的拳头狠狠的揍了下去,吓得白若依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明明听见拳头击在什么东西上的声音,可是身体上却没有意料中的疼痛,白若依微微的张开眼睛,看到的是白蓝天坐倒在紧紧的捂着他的俊脸,他嘴角的血迹顺着下巴往下流,裸身的身体上正开着一朵朵鲜红的花。
弛子墨已经疯了,一拳揍下去岂能解恨,他朝着白蓝天一步一步的走过去,若依见他那阴霾到要吃人的表情,肯定会往死里揍人,吓得赶紧的走了过去。
“王八蛋!”弛子墨抓起白蓝天胸前的衣服,右手紧握的拳头挥到了半空,白若依扑过去死死的抱住他的劲腰,小脸贴在他的胸口上硬咽道:“弛子墨,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见白若依护着白蓝天,弛子墨更加的火上加火,他用力的推开她,厉声的嘶吼道:“白若依,你给我出去。”
弛子墨越来越愤怒,若依怎么能走,她要是真的走了,那白蓝天不是活活的给他打死了。
不行,一定要阻止。白若依又一次扑了过来,小手紧紧的扣住弛子墨的腰,回头对着狼狈的白蓝天大喊:“爹地,你快点走,快点走……。”虽然这样做会弛子墨更加的误会,但是他现在火气那么大,估计解释他也不会相信,弄不好还会弄巧成拙,越描越黑。
白蓝天是个聪明人,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何必再白白的挨一顿打呢!他急匆匆的套上裤子就往门口跑,走到门口的时候有折身掀起被子,从枕头下摸出自己的手表,若无其事的给自己戴上,诡异的目光看了一眼被子下面的小雨衣,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手机是他故意放在枕头下的,小雨衣是他趁着若依下去泡蜂蜜水时故意拆开的,包括那些贴在若依脖子上的吻痕,还有那些辣椒都是来之前准备的,目的就是要让弛子墨看到自己和若依刚才做过什么了。
不得不说,白蓝天很聪明,他的这个计谋很成功也很完美,彻底的激怒了弛子墨。
“放开我,女人!”弛子墨看着床上的小雨衣,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
“我不放手,他是我爹地,你不能打他。”白若依搂得更紧了,声音也透着倔强。
“放手!”弛子墨大吼一声。
女人被他的吼声吓得颤抖一下了,但依旧没有松手。
其实,要摆脱白若依的搂抱,对于弛子墨来说简直不是事,可是他始终还是相信她不会背叛自己,只不过是被白蓝天利用了。所以,他稍微用力的瓣开了她的小手,反过来强搂着她朝着门口走去,力度稍微大了一点就将她推在了房门外。
“子墨……”他的力度还是有点大,若依往前跌倒了一大步,等她转过身来的时候房门已经关上了,而且反锁了。
白若依用力的敲着门大声额喊:“开门,子墨,开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墨,他是我爹地,是从小把我带大唯一的亲人,子墨,你不能伤害他!”
不管她怎么叫喊,怎么敲打,门还是关闭得死死的。
“弛子墨,他是我爹地,你不能打他,你不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弛子墨,我告诉你,你要伤害了他,我就让你再也看不见我了。”
“子墨……老公……。算我求你好不好,我求你不要伤害我爹地!”
“弛子墨……。我求求你,求求你开门好不好!”
“弛子墨…。老公……。”
白若依从最开始的吼声到后来的威胁又到最后的哀求,她的手敲累了,身体发软了,整个人无力的依靠着门瘫痪的坐在了地上。
然而,门还是没有打开。
房间里面,弛子墨朝着床边走去,看着床上被某些居心不良的男人故意弄成的激烈战况后暧昧的残局,冷若冰霜的脸又带着一股怒气冲天,转脸凶残的盯住白蓝天,声音比阎王爷还有冷森:“白蓝天,你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赤壁杀个人就如同普通人杀一只鸡容易,如果,弛子墨现在要白蓝天死,他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可是,白蓝天相信一点,这一刻,他不是赤壁,而是弛子墨,白若依的丈夫,所以,自己绝不会死。
有若依这个保护伞在,白蓝天根本不害怕,他抬头朝着弛子墨笑了笑,那笑容一如从前,优雅而淡然,随后不屑的说道:“不信!尽管你很想毙了我,但是你不会真的这么做,你不会让我受伤的。”
白蓝天很有把握的捏住了弛子墨的软肋,那就是白若依。所以才发起了知己知彼的挑衅,他就是要将弛子墨的忍耐全部的激发出来。同时他也了解若依,她是一个善良和懂得报恩的好孩子,有她在门卫守着,弛子墨绝对不敢对自己狠手,如果自己出去的时候全身都是伤痕,那么若依一定会痛恨弛子墨的。
当然白蓝天还有另一个想法,也是他内心最想得到的答案,他在赌博,赌注就是若依的心,他要赌自己对若依十几年的呵护和疼爱,是不是真的抵不过她和弛子墨短短几个月的相处。如果结果是自己胜利了,若依爱的是他白蓝天,那么,即便是被弛子墨痛打一顿,他也认了,在苦也值得。如果赢的那个人是弛子墨,如果若依真的爱上了别人,那么,被打与否都无所谓了,心都碎了,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一个月前,白蓝天为了利益将若依当成筹码输给了弛子墨。那么,一个月后,他又把若依当成了赌博的筹码,结果又会怎样了?
弛子墨几乎不敢相信的看着白蓝天那张淡然到欠揍的脸,没错,自己没有他那么混蛋,做不到不顾若依的感受,但是,这不代表就任由着白蓝天*裸的挑衅。
白蓝天,你以为有若依在,就能明目张胆的敢挑衅我吗?你错了,我让你见识一下挑衅我的后果。
白蓝天会攻心,可是弛子墨会谋略,又怎会轻易的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呢?他对着白蓝天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微顿,稍微弯腰从床上提起被子朝着白蓝天扔了过去,将他整个人都盖在被子下面,随后动作快如猎豹,抡起大拳头对着被子狠狠的揍下去,还是觉得不够,双手迅速的捏住白蓝天的肩膀,抬起膝盖朝着他的肚子猛踹。
白蓝天还没有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就被猛然击打了,浑身都疼得无法形容,尤其是腹部就像是被人活活的抽空了内脏一样,疼得不能呼吸,只能双手拼命的捂住腹部来减轻一点的疼痛。
弛子墨用手掀起被子的一个角露出白蓝天肩膀以上的位置,如同钢筋一般的膝盖又在他的腹部踹上两脚,实在承受不了的白蓝天发出了疼痛的呻吟。
“白蓝天,你的保护神白若依就在门外,你应该再叫大声一点,再叫得惨烈一点,最好像一个弱女子一样发出痛苦的呻吟,以此来博得你保护神的同情…。”弛子墨邪恶的对着他的耳边讽刺的说:“白蓝天,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隔着柔软的被子无论用多大的力气去击打,也不会有一点点的外伤!如果你不想像个娘们一样来博得若依的同情,那么就像个男子汉一样忍着……。”
“弛子墨,你这个卑鄙的小人,算你狠!”白蓝天再混蛋也不会在情敌面前像个娘们一样求情,他强忍着疼痛,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卑鄙,白蓝天,请问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卑鄙更道貌岸然的小人吗?”显然白蓝天的这句话又激怒了弛子墨,他抬起脚又猛踹了几下。
疼痛窜入了白蓝天的每一个神经,他咬紧牙关隐忍着疼痛,实在受不了,就死劲的咬着被子,就是不让自己发出疼痛的声音。十几年来白蓝天在白若依的面前一直是保持着光芒万丈的光辉形象,今天,这个哑巴亏他算是吃定了。
“白蓝天,如果你真的爱白若依,当初就不应该为了金钱,为了名利而亲自送走了她。”
“白蓝天,如果我是你,不管发生事情,就算没有了全世界,只要拥有她我依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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