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杯,她便足以担心,不想邬翊轩毫无离开之意,继而说到“诶?王妃怎么没喝呢?”
邬翊轩说的自然,她倒是没听出什么异样。但当下便对邬翊轩鄙夷了几分。
“染儿身子不好。”说罢,独孤夜浠拿起酒杯,又给自己到了杯酒。
这下可是让慕容染月一阵着急了。立马阻止了独孤夜浠的动作,自己接过酒杯,瞥了眼邬翊轩,随即恢复浅浅的微笑“这是王子对我与王爷的祝福,怎能让王爷代劳呢。”闭着眼睛一口气喝完。是有些辣口,过后回味却是甘香无穷。
见慕容染月喝完了,邬翊轩才满意的回去了。嘴角深深一笑。独孤夜浠倒是了解她,这法子真是可行。呵呵。
而此时的慕容染月完全不知道,这些只是他们两人在她面前做的一出戏,只是要她喝下烈酒,做药引。而血母蛊早在她闭眼的那一刻落入酒杯,随着酒液进了她的口中。
“原来染儿这般能喝。”这酒壶里的酒是千年雪莲酿造而成,没想到这个丫头一口喝下后,面色不改。
“你身上不是有伤吗,为何还要喝酒?”
听出慕容染月的话是生气了,但他却是高兴地。这是证明她在担心他。
“邬翊轩都说了啊,我与染儿的感情会像万川河流,永不止息的。那哪还能不喝呢。”
独孤夜浠一脸正经的说着,倒是逗乐了慕容染月。
扑哧一声。眉眼间都绽放出了微笑,眯起来的时候如一弯月牙儿美不胜收。
如万川山河永不止息?
实则是,万川河流未干枯,此情却已永止休。
午宴结束后皇后邀请了所有进宫赴宴的女眷去戏苑看戏,一进戏苑最具特色的不是风景,而是两旁摆出来的戏服。
各色多样,风格亦是不同。
台子建于戏苑的南面,女眷们纷纷入座,坐在最前排的当然是皇后和慕容染月,后面就是一些极为得*的妃子和一些封有品级的夫人小姐,再后面是左相右相家的小姐和御史台大臣们的女眷,以此类推下去。品级越低的官员家眷就越往后排。
不过中秋宴属国宴,最低也是正四品。这些女眷几乎也都是要去教坊的,所以坐在一起还是聊得甚欢的。
女眷们落座后,便有宫女奉茶,端水果来了。而在这时,也就意味着戏台上的戏开始了。
只当众人沉浸在戏台上的戏时,只有慕容染月心里燥得慌,半个时辰就喝了两壶茶。
是因为她又感受到那股厉光了。却碍于大家看的方向都是前面,她又坐在第一排,一旦转头定然突兀的很。
偏巧这时一个宫女走到慕容染月身边,附耳轻声说了几句。就见慕容染月告退了皇后,随着那宫女离开了。
借机一览众人的神情,她却依然找不到可疑的人。
寿延宫
看戏看到一半派人叫走慕容染月的正是太后。
见慕容染月来了,太后缓缓从软榻上坐起,一看她身后的碧青,和站在门口的离,太后竟有一抹苦笑“浠儿当真是心疼极了你这丫头。不是亲自陪着,就是派人跟着保护着。染月啊,你可是有福气啊。”一番话,语气像极了一个母亲对女儿的关心。也像感同身受的感叹
颔首雅然一笑,声音也轻柔的很“母后说的是。”
“瞧瞧这丫头乖巧的模样,也难怪浠儿喜欢了,哀家也喜欢得紧呢。”太后一边笑一边拉着慕容染月的手激动的说道。
慕容染月还真纳闷了。她说了什么,就乖巧了?太后对她有几分了解就这样赞誉她。
片刻,慕容染月也猜到了,太后说的这般好听,就是为了说给碧青听得。慕容染月说了些什么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后想让独孤夜浠知道,她对慕容染月是好的。
恍然间,太后整个人往后一倒,幸好身后的老嬷嬷扶住了她。太后一脸无奈的说“哀家进宫有三十年了,如今真是老了啊。唉!染月啊,陪哀家进去躺会儿。”
太后的主寝宫内当然不是谁都能进的,太后的意思也明显,只想要慕容染月陪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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