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染月当下就在房间里快速扫视了一边。怎么连初儿也不在。
“初儿。”朝着门外喊了声,却迟迟不见有人进来。想着也许是初儿有事,又喊道“碧青”半晌过了依然没人理会。
平日里只要她一醒过来,就会有人进来的,怎么今天她左喊右喊都没人进来。
想要穿好衣裙去看看怎么回事,却见衣裙挂在浴桶边的衣架上。这
估摸着一时半会儿应该也没有人进来的。慕容染月就决定裹上丝薄的锦被去拿衣架上的衣裙。
岂料,才刚下*走了没几步,‘吱呀’一声,门就被推开了。好在*榻不是正对房门的,听到推门声,慕容染月连忙往*上跑。
跑的着急,脚下踩到了锦被一角,被绊了一跤,她整个人直挺挺的趴在了地上。意识到糟糕,却已经来不及了,想要自己爬起来,却被突然而来的力道一把把她给抱了起来。
“染儿这是在做什么?有没有摔着哪儿啊?”进来的正是独孤夜浠。此时他的衣衫已经换回了往日穿的紫袍,发冠也高高束起了。不见多俊美几分,五官都是犹如上天雕琢的。
把慕容染月抱回了*上,说着就开始着手要看她有没有摔伤哪儿。
看着他的手伸过来,慕容染月连忙往旁边侧去躲过他的手“没,没有摔着。”
她是在故意躲开他?罢了罢了!“真的?”领悟到了意思。手只能有些尴尬的收了回去。
“我不是在浴桶里睡着了么?”试探性的问着。
“水凉了。你身子一向不好,到时候就真该病了。”没有再去碰她,只是替她去衣架上把衣裙拿了过来。
“是你”她就知道一定是他。不过也幸好是他接过衣裙想了半天,似乎这也是最好的结果。
“染儿说这几日睡的不好。本王已经让冷凌痕来了。”说完没有多停留,转身就要出去了。
想到昨晚那阵忽然的疼痛来得蹊跷,他又好像知道什么似得“夜浠。”
他停下了步,并没有转身。
“昨夜,是怎么回事?”从要她戌时回府开始,应该就是为了此事。
“是血母蛊。”他也并没有打算再瞒着她。
“血母蛊?那不是觞族的镇族之宝吗?”这个血母蛊有什么关系?
“血母蛊已经种入你的体内了。染儿以后遇到任何蛊毒都能抗御了。”
能抗御任何蛊毒这些她当然都知道,但是为什么要给她种下血母蛊?“为什么?”
“因为染儿是我的命。”只留下简单的一句话,没有多余的解释。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心里头猛地一沉。这么简短的一句话,包括了他所有的情意,也解释了所有的为什么。
午时,正堂
行云流水的步子,带着一抹让人惊叹的清冷。等慕容染月到正堂时,也已经到用午膳的时辰了,对着满桌的菜肴,冷凌痕直嚷着要吃饭,而独孤夜浠却非得让他先给慕容染月搭脉问诊。
本想礼节性的先问候一下,寒暄几句,却被独孤夜浠一个厉色的眼神都瞪了回去。
“到底怎么样了?”就见冷凌痕搭了半天的脉一句话也不说,怎不让他着急。
“染月,最近可有什么事让你烦心的?”没有回答独孤夜浠,而是直接问了慕容染月。
被冷凌痕这么一问,她才觉着近日确实有诸多事都压在心头。迟疑了片刻,还是点头了。
“这是白日里思虑过度,忧心扰神,才导致夜里得不到放松,精神太过紧绷而睡眠变浅的。除了睡眠浅还有别的症状吗?”
“每次睡得时间不长,会忽然的醒过来,过一会儿却又能睡着了。反反复复的。”回想着晚上睡觉的情况,如实的告诉了冷凌痕。
听慕容染月的叙述,冷凌痕当下就写下了一副药单“千万不要在临睡前想一些沉重烦闷的事来压迫自己,这副安神药在早膳后服用,能让你在白日里放松些。”
“恩。”这样的事说的容易做的难。越是烦心的事越是容易多想。
舒了一口气,看着一桌的好菜色,他两眼直放光“好了。怎么样,可以吃饭了吗。饿死我了都。”他都可以在辰王府整理一见屋子住下了,出现在辰王府的频率都比出现在自己山庄的频率都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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