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枫此时可以断定,警局里肯定有他们的人,给他们通风报信了。?? 凌羽枫刚要出门,门后面突然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来,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凌羽枫抓住那只手,一扯,现却只有一只手,苍白的一只手,另一侧却是鲜血直流。
这一惊非同小可,凌羽枫还在想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外面响起了警笛声,一帮警察破门而入,看到凌羽枫,立马就把凌羽枫抓了起来,不问青红皂白就给凌羽枫拷上了手铐。
凌羽枫刚要争辩,就被一个警察给打晕了。
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关进了看守所,而且把他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凌羽枫喊人,喊了半天没有一个人回应,仿佛他被遗忘了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个人给凌羽枫送来了盒饭,放在监牢外面就走了。
凌羽枫喊了几声那个人,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回头,好像他是个聋子一样,凌羽枫拿起饭盒,一看,土豆配白菜,这是什么伙食啊。
凌羽枫把饭盒往地上一抛,饭菜顿时洒满了一地,可是过了一会儿,凌羽枫的肚子就咕咕咕咕地叫了起来,看来他是真饿了,可是饭菜已经被他扔了,现在是想吃也没得吃了。
他坐到床上,支着腮帮子,思索着这生的一切,他肯定是被人陷害了,这个很明显,他去警局送证据,警员把他拖住,然后派人去给荷尔蒙会馆通风报信,那边迅消灭了所有的证据,然后又放了一只鲜血淋漓的手用来陷害凌羽枫。
那人肯定知道凌羽枫不会甘心,一定还会再去的,所以等凌羽枫再去的时候,警察就出动了,正好把凌羽枫抓了个正着。
看来背后指使的人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只是任凌羽枫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人会是谁。说是癞子吧,癞子又没有这么聪明的脑袋,说是杜云平吧,这件事跟杜云平还扯不上关系。
那会是谁呢?
凌羽枫陷入了沉思中。
一只老鼠在角落窜了出来,沿着墙根迅地钻到了另一边,接着又一只老鼠紧跟其后,也迅窜进了另一个洞里,跟着就听到吱吱吱地声音。
凌羽枫走到老鼠洞跟前,里面的吱吱吱声音顿时停止了,凌羽枫低头看着洞口,两只老鼠挨着身子,正努力地往里面蹭。
凌羽枫把扔掉的饭盒捡起来,放到了老鼠洞口,然后退到一边,看着老鼠洞。
不一会儿,一只老鼠伸出了脑袋,在外面瞅了瞅,然后迅又缩了回去,没几秒钟的时间,再次伸出脑袋,身子也稍稍倾出了洞口,用鼻子在饭盒上面闻了闻,然后回头招呼它的同伴一起开始了大餐。
凌羽枫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对老鼠在享用晚餐。
突然从另一边又窜出一只老鼠,一个急冲把那两只老鼠撞开,然后它自己咬着饭盒往另一个洞口拖去。那两只老鼠奋起反抗,一只要饭盒的另一角,一只老鼠用身体去撞第三只老鼠,第三只老鼠经不起前两只老鼠的合力围攻,松口逃回了自己的洞里。
剩下两只老鼠高昂着头,把饭盒拖进了自己的洞里。
凌羽枫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的力量永远是抵不过团队的力量,集体永远都比个人要强。
想通这个道理,忽然觉得轻松了很多。
他往床上一躺,眼睛一闭,呼呼大睡了。
第二天,到了饭点的时候,还是昨天的那个人来送饭,把饭盒往地上一放就准备离开。
凌羽枫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胳膊,然后迅往那人手里塞了一团钱,那人一愣,看着手中的钞票,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放进了口袋。
凌羽枫给那人的钱里写着一个电话号码,他是在赌博,如果那人聪明的话,就会拨打这个电话号码,或者那人又太聪明的话,就直接收了钱却不理了。
凌羽枫在监牢里焦急地等了一下午,没有一点消息,等到晚饭的时候,送饭的人来了,凌羽枫一看,不是之前的那个人了,而是重新换了一个人,这让凌羽枫顿时凉了心,看来这次赌博失败了。
但是这个人却比上一个人要好点,因为他会说话,他把饭盒往监牢里一放,说:“吃饭了。”
“兄弟,等会儿,我有话对你说。”凌羽枫叫了那人,但是那人却没有凌羽枫,转身离开了。
凌羽枫想传个消息出去都这么难,难道这次他要栽了吗。
凌羽枫还真不信这个邪!
凌羽枫拿起饭盒准备吃饭,忽然听到老鼠吱吱吱的声音,他看到原先去抢食物的那只孤单的老鼠把头伸出洞口不停地吱吱吱叫着。
看来这只老鼠也饿了,昨天没有抢到食物,肯定是饿了一天,凌羽枫心中忽然一软,他把饭盒里的饭往那只老鼠洞口拨了一些,然后退开,看着洞口。
不一会儿,那只老鼠探出头来,在饭菜上闻了闻,然后开始狼吞虎咽开来。
凌羽枫笑了笑,心想,鼠弟,看在咱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就一起来分享食物吧。
凌羽枫刚把饭菜放到嘴边准备吃,忽然看到那只老鼠身体猛烈地抽搐了几下,跟着口吐白沫,身子一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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