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漂亮女性。
“知道结果了吗?”他的声音里带有一些恳切,就像是真的关心。
维维终于放松下身体,揉了揉脸——她很少在教授面前有这么耿直粗暴不得体的动作,她的脸都要揉变形了,刚刚绷着太久有点酸。
“贾斯亭菲利普斯在说谎,他知道受害者死去,他没有交出盘,而且这一点是他的上司安排的。”
“原因我不知道,不过就是这样。”维维往背后懒懒地靠着,下意识就想要躺上沙发把脚架起来,自从做过一次,她就爱上了这个舒服的不行不行的动作,“我很怀疑可能所谓的侵财也不存在,既然他知道受害者死去,说不定就是想故意伪装成侵财者拿走了盘。虽然我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约好凌晨一点但是受害者并没有联系你们告诉你们他没有拿到盘,这不是我能知道的事情。”
维维把脚放上沙发盘了起来:“告诉莱拉先生吧,或许我可以给他一个分析。或者莱拉先生愿意自己对声纹做个分析也很好。”
她没有把脚架上茶几,因为她现在觉得她天下第一酷,不应该做出这么无礼的姿势,应该更吊炸天一些。
心理上的分析只能做佐证,维维知道,但是她对她的结论还蛮有信心的,只要她的结论没有问题,切实怀疑到了这个人身上,那么后续找证据应该就不难。
“那么丹特先生,您还要呆在这里吗?”解决一桩心腹大患的维维心情还不错,“我是说还会需要您做翻译吗?”
“不知道。”丹特先生拨通了电话之后又去了阳台,对维维比了一个抱歉的手势。
维维那种我很叼我最*的心情已经过去了,开始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倒不是手机成瘾,她只是好无聊_(:3ゝ∠)_
很少离开教授,这应该算是第一次自己碰一个案件,不知道如果教授看到会怎么评价她。不过想想也是,肯定是说她……好好的法医报告不研究透,研究完逻辑之后还是靠并不扎实的心理学去判定。
到这一刻维维对自己有点失望。
教授告诉她的东西更多的是一个更物质的世界,有时候像是法医,根据伤口去分析,有时候是通过现场的漏洞去追踪线索。维维最惊叹的是他的演绎法,他可以去演绎一个人。
前两者,夏洛克都在教她。可是演绎法,夏洛克一般不会让维维去用。
因为就算这样子学习了,她的基础知识还是不支持她做一个完整的演绎。
她做不到一眼看出来衣服上粘的毛出自动物还是无意识刮蹭,判断不出泥土的痕迹,还有沾上的酱料的口味(……)。
有一次教授带她去一个案发现场,教授根据绳结的方式推测和另外一个案子可能是连锁的,而维维要对比很久才能判断出来这两个绳结的相似。
啊,好挫败。
维维想找个人说一说,可是她又不想在教授面前显露这样的心态。她怕教授对她不满意。所以她没有底气的推理都尽量说的自信。
只是。
她想找个人说一说,或许只能跟加斯顿说,或者跟母亲说也好。
母亲一直以为她学的是法医。
维维不知道外头电话打了多久,躺着躺着就睡着了。她昨晚没有睡好。
丹特先生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维维蜷缩在沙发一角,面目被隐藏在影子下看不太仔细,肩膀都缩了起来。
还是个孩子样。
他想叫醒的,可是这不符合他假扮成的丹特先生的性格。他本来可以拿着毯子过来给她盖上的,可是突然又顿住了。
这样睡上几个小时,铁定要落枕。
他的动作有些迟疑。
因为她的动作,她的头发已经有些散乱,毛茸茸的,引着他想起了他几次揉她脑袋的手感。
算了,就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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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维是饿醒的。
卧室里窗帘是拉上的,但是阻挡不住外头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维维拉开窗帘,发现太阳还挺大的,从影子判断估计是下午两点多,鉴于英国和意大利还算接近,应该估计不会差太多。
是丹特先生把她抱进来的吗?
维维意识到这一点。
天哪居然有点小害羞。她抱着杯子窝了窝。
她怎么都没有醒过来……
维维对于肢体接触还算是敏感,对陌生人也不会毫无防备。
难道……?
床边摆着维维的粉色拖鞋,维维穿上之后打开卧室门,闻见了香味。
“丹特先生?”她在厨房门口唤他。
“这里只有电磁炉,我随便帮你做一点面,”丹特先生回过头来看她一眼,“累着了吗?你在客厅等着就好了。”
维维没有回答,在厨房门口看着丹特先生的背影。
呀,之前都没注意到,丹特先生穿着衬衫吼吼看啊。
维维在忏悔自己拿着七彩玛丽苏袜对着丹特先生的水杯的行为,并且坚决的认为这都怪莱拉先生的品位太l逼。
说起来,维维仔细看了一下丹特先生的脖子。
啊,没有呢。
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最后维维还是出去了。
这个房子没有抽油烟机,散味全靠通风,维维扛不住,虽然围裙衬衫美男好看,但是她还是决定出到外面等一等。
丹特倒是没有想那么多。
鉴于他的学生吃了几天装在餐盘里的快餐食品,他决定动手犒劳一下她。
反正他没有做过意大利面给vcky吃,所以应该不会通过这个认出来,更何况他稍微降低了一点自己的水准。
他洒了一点可怜巴巴的盐。
外卖吃的多咸啊,少一点盐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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