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是什么很紧迫的案子。”
似乎是没有顾及雷斯垂德在想什么,夏洛克翘着二郎腿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
“你来这里另有目的,让我猜猜看吗?比如你想邀请我参加你的婚礼。”
雷斯垂德几乎没什么吃惊的情绪,他还有点在之前的尴尬里没有摆脱。往常这个时候他大概是和维维对视,意思是看啊夏洛克又这样。
可今天他没有。
他也是要结婚的人了。他当然知道维维脖子上的痕迹是什么含义……额虽然他没看到痕迹但他知道有。
夏洛克的眼神早如x射线一般扫过雷斯垂德。
“我是说,快要结婚的小探长,你还不去解决你的小案子吗?这个案子不会需要我……不然你不会这么悠闲。”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
雷斯垂德有点迟疑,他这会儿就看维维了。
维维有点无奈地笑了一下:“祝你新婚愉快雷斯垂德,我看他今天不想出门……”
她的语气多有迟疑。
夏洛克却已经在维维开口说话的同时站起身从不知道哪个旮旯摸出了他的小提琴,然后站到窗前,琴往脖子上一架就要拉弓。
雷斯垂德有点迟疑要不要离开,下一秒高亢刺耳的琴音开始摧残人的鼓膜。
雷斯垂德看了一眼夏洛克的背影。
“好吧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可不会给他祝福……如果给了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大概是调试过来了,雷斯垂德有心情开起了维维的玩笑,却因为实在刺耳的声音而微微皱眉。
维维整个人窘迫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尴尬地笑了一下。
雷斯垂德也不在意,摆了摆手:“好吧我去工作了,先离开。”
他也没管维维是否回应,又匆匆离去了。
就在雷斯垂德把门关上的同时,夏洛克放下了琴。
维维还没拿准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什么,夏洛克却突然开口了。
“送瘟神。”
他说。
维维:??
夏洛克倨傲地把琴甩到了一边,没有做出解释。
维维稍稍想了想就明白了,有点无奈。她润了润喉,迟疑着开口说。
“雷斯垂德看起来对我们之间有一些误解。”
夏洛克坐回他的小沙发,十指相抵看着维维。
“你上药了吗。我是说你的脖子。”
他这话说的突兀,语气却没有不自然。他没有回答维维的上一句话。因为那是个显而易见的陈述句也确实是事实,没有什么需要回应的,对于夏洛克来说。
“啊,你没有上药,我似乎是才想起来这个家里没有药,需要我陪你出去买吗?”
他的语气跃跃欲试起来。
维维:够了哦我知道你只是想牵着我出去遛遛看有没有案子(。)
但是她还是点了点头。
她对他……嗯……除了某件事情之外,总是无条件支持的。不是吗?
————————
或许是身体渴求的东西迟迟未得到满足,夏洛克暴躁起来甚至有些吓人……不得已的,连遛弯的频率都减低了。
为了不让迈克罗夫特还有老帕克察觉,能进入皇后街这个房间的人除了维维之外就没有别人……维维不得不在夏洛克每次休息的时候跑出去补一点存粮什么的,有时候也会拉着夏洛克陪她一起逛超市。
偶尔逛超市的时候还能碰见一两个案子。
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一个月。其实莱特曼那边早该回去了,但维维迟迟没有动身。她觉得她一旦离开某人可能又会……
她有点迟疑……这样子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她的意思是……瞒着迈克罗夫特到底对不对。
可是她没办法。
她每次目睹他脆弱痛苦的时候总是心痛动摇,在他软下语气恳求说不要告诉迈克罗夫特的时候却又没办法拒绝。
有时候他困倦至极,就把她摁在怀里死死地勒着睡觉——维维根本生不出什么暧昧旖旎的心思,因为真的就是死死地勒着,把人束缚得喘不过气来那种,掰都掰不开。
每次都是,她晚上试图把他的胳臂掰开,他就勉为其难地松一松,可当她要下床的时候,他的胳膊又伸过来勒她死紧不让她下去。
维维都拿不准他是清醒还是沉睡……她很纠结。
最后的结果就是她习惯了……嘛,反正睡大床比那个小不拉几的沙发床舒服多了,某人爱抱不抱,反正某人对这什么那什么没什么感觉,占便宜地反正是她。
或许是维维没什么挣扎了,后来夏洛克就抱的没那么紧。
但维维还是没有选择回到她的小沙发床继续睡……她就是要……嗯。
再后来就算维维一开始睡在沙发床上第二天也会发现自己滚到了夏洛克怀里——至于这是为什么,嘛,心知肚明就好了。
又或许是他身上的味道实在使人安心,维维的睡眠都好上了不少。
她不知道夏洛克也是。
维维觉得或许迈克罗夫特很快就会知道夏洛克的事情……因为那次夏洛克挽起袖子的时候是被文森特看到了。
文森特发现之后欲言又止地看着维维,可是维维始终跟夏洛克像是黏在一起似的没有找到机会和维维单独谈谈——文森特是个很温和的人,他做不出在夏洛克面前指控什么的这样的举动。
说实在的……文森特的性格注定了他就算发现也什么都不会说,而他想告诉维维无非是因为……是的他喜欢她,所以他想让她离这个瘾君子远点,这是为她好。
他喜欢她连夏洛克都能看出来。
夏洛克对此嗤之以鼻——文森特根本就没有真正意义上和他的vcky相处过,只不过是隔着距离深化的感觉,等待在一起发现他的女神实际上又懒(老赖床玩手机)又蠢(这不需要原因),也是会睡醒眼睛里有眼屎的女人之后他就会退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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