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台上隐藏的三人颇为无奈,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这女人的实在是太灵敏了,只稍微观察就发现了他们所隐藏之处。南三看了眼两人,苦笑一声,随后小心翼翼的攀爬下石阶,三人站在棺材前方,与那女子对峙。
这一伙人不知从何而来,但看样子,似乎是有备而来,不是等闲之辈。南三知道他们已经无路可退,毕竟他们三要么就是有伤,要么身子骨不灵活,只好沉着下心,冷面观察。
“你们是谁,为何跟踪我们?”南三问道。
“你就是南三吧,我听说过你的事迹,今日也不废话,交出东西吧!”女子冷漠道。
见此,南三没吱声,他岂是软弱之人,毅然不动,哪怕面对十几人也是如此。那女子面色一沉,招手一下,一个穿着灰色服装的年轻人走出来,手中一把尖刀,一看就知道是练过家子的。
南三忙丁甲剑戒备,两人只稍微对视一眼,就见那年轻人猛然出击,动作狠辣迅疾,尖刀在淡淡的血光下闪过一丝幽光,朝着他胸口刺来。南三虽然有伤在身,但也不是吃素的,丁甲剑一横,将这家伙击退。
一伙人在一旁观看,耶律门和黄一山显然并没有感到惊惧,面色平静,也是,这两人大风大浪经历多了。那年轻人一击不成,站稳脚跟后,依然扑上来,南三忙继续拆解,如此你来我往十来回后,忽然间,他感到了大腿一阵疼痛,忙低头一看,一个微小的细针正插在腿上,拔下来一看,上面还有点点绿光。
“有毒!”南三怒视道。
“嘿嘿,传闻你南三本事极高,不耍点心计,怕是制服不了你。”那女子阴笑道。
“哼,与你们对打,我南三自认不如,只有一个疑问,你们到底是何人?”南三问道。
那女子回头看了眼身后人,沉思一会后,紧蹙的眉头一展,回答道:“也罢,我就告诉你吧,东北梅花崂,你就叫我梅云花吧,想必你身后那两老家伙有听说过吧!”
南三疑惑不解,东北梅花崂,他的确不知道,忙扭头朝耶律门望去,其面色阴沉道:“一个堕落的邪教罢了,当年残害了多少道教同仁,一手梅花针,邪瘴弄人法。”
虽然仅仅只有几十字,但是从语气中可以猜出,这梅花崂恐怕也不是善茬。南三看了眼手中的细针,忙点穴全身重要部位,他感觉到脑袋有些昏沉,暗道不好。黄一山从后边上来,双手搭在南三的肩膀上,一股温和的气流顺着肩膀传入大脑,那昏沉睡意渐渐消散而去。
没一会,南三吐出一口污血,上面竟然有如蚂蚁般的小虫子在蠕动,大吃一惊,一根小小的细针,竟然能隐藏这么多的小虫子,也难怪害了这么多人。
梅云花阴沉的看着黄一山,随即面带笑意道:“你说残害,可他们都是自愿加入我们梅花崂。”
黄一山接过耶律门的话道:“梅花针能迷惑人心智,睁着眼睛说瞎话,莫不是你想将我们三收服不成?”
梅云花嘴角翘起一丝神秘的微笑:“不错,正有此意,只要你加入到我们梅花崂,想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提供。”
此话一出,不说黄一山和耶律门,南三也是怒意不已,学道之人,本是无心而为,不受拘束,谈何收服之说。他忽然觉得这长生之物就是个烫手的山芋,沉着道:“净明道从没有屈服这字眼,今日要么凭本事拿这长生之物,要么就别再跟着。”
“呵呵,果然如传闻所说的那般刚烈,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梅云花双眼一瞪,招呼一个手下朝着三人袭来。
南三本以为其又要重施故伎,命耶律门和黄一山退后,做好准备迎击。然而,他却算错了,那灰衣年轻人径直跑到那口棺材前,张口吐出一口鲜血于那尸体上。南三暗道不好,忙要冲上去制止,可惜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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