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还有更狗血的在后头。
“给我一个吻, 可以不可以 ,吻在我的脸上, 留个爱标记。 给我一个吻 ,可以不可以, 吻在我的心上, 让我思念你……”
安苏浅的手机在此时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啊,我接下电话。”
来电显示正是左家姑娘,安苏浅接起,“喂,艳艳。”
“浅浅,你在哪里呢?”电话里的左文艳回答得有点有气无力。
“艳艳,你怎么啦?”怎么一副有气无力的声音啊?
“我、被人、打、了……”左家姑娘口齿不清的道。
“你被人打劫了?”安苏浅听得她的话吓得都破了一个音,急急的问她:“劫财还是劫色了?!艳艳,你在哪里?有没有事?”
“好晕……我在、面春阳记好门口……”
“……是好记阳春面门口吧?你等等,我正在这里面呢,你等等我马上出来。”安苏浅急急的站起来,桌面上的阳春面被她一个错手划去。
对面的人眼疾手快的托着要掉下去的面碗,“浅浅,发生什么事了?”
“艳艳,就是左文艳啊,她被人打劫了,正在这里的门口呢?还喊好晕!”
“走!”对于这个左文艳冷焰也记得,是他学生中的一名,听完安苏浅说完,皱了皱眉,便先快步走了出去。
“好记阳春面”门外,左姑娘正倚在一条路灯柱子坐着,脚下的高跟鞋也脱掉了,远远望去,样子显得好不狐独沧桑。
“艳艳,你没什么事吧?”冲冲走出店门的安苏浅直朝着她扑去,扶着她的手臂左瞅瞅右瞅瞅。
“冷、冷教官?”左文艳抬头,在见到安苏浅身后的人时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左文艳,怎么回事?”冷焰点点头,寻问她。
“……这要得从刚刚的派对说起,不过,能不能先把我送去医院啊,我感觉头好晕呐。”左文艳伸出手无力的比划了两下又软绵绵的掉了下去。
“我车在附近,我去开车,浅浅,你看着她。”冷焰冷静的对着两人道。
“好。”
把左文艳送到了医院,好不容易让医生检查完毕,几人才守着左文艳的病床听着医生的汇报。
“有轻微的脑震荡,今天晚上需要住院观察,你们谁跟我去先办一下住院手续交一下住院费吧。”对这样的伤者医生也见怪不怪,公事公办的陈述完便抬头看着几人。
“我跟你去吧。”冷焰开口,跟着医生出去了。
留下两个姑娘在房内。
安苏浅才无语的看着脑袋包了一圈纱布的左文艳,“艳艳,到底怎么回事啊?”
左文艳看了医生这回精神好了一点,便躺在床上细细朝她道来。
“刚刚在派对你不是发信息说先离开吗?我说在忙就是因为我那时被一位戴着眼睛的斯文败类给缠着了,硬要我留电话给他,还拖着不让我走,等我好不容易找了借口脱身,便想着也早点回去啊,谁知刚出‘魅色’的大门就被一个女的从里面追出来,一边手还扯着刚那个戴眼镜的男人,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拿着包包砸我脑袋,还说我刚刚勾引她老公,你妹的,是她老公缠着我不放好吗?”左文艳想想就觉得后脑勺痛,你妹的,今天出门忘翻黄历了,真是倒霉。
“艳艳,我想我们是走错派对了,我们刚进的派对是冷教官的生日派对。”
“是吗?”左文艳皱皱眉头,难怪她右眼皮跳了一整天,最后还走错了派对,被人无故的砸了脑袋,看来今天真是不宜出门啊!
“好点了吗?”正说话之际,冷焰便办好手续走了进来,看着床上躺着的左文艳道。
“冷教官,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住院的费用我改天再还给你吧。”
“不用。”冷焰摇头,“你今天晚上要住院,需要我通知你家里人吗?”
“不要!我家人都不在t市。”左文艳摇摇头,朝他们挥挥手,“你们就先回去吧,明天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这怎么行呢?艳艳,我今天晚上留下陪你吧。”
“不用了。”左文艳摇摇头,“你还是快回去吧,不然你家里人也该担心了的。”一看她就知道她是个乖乖女了,在外过夜家里人肯定不放心的。
冷焰看了看表,皱了皱眉,随即便对着两人道:“这样吧,今晚我留下,我在外面守着,你有事就叫我。”
“不行,冷教官,今天是你的生日呢。”安苏浅掏出手机来看了一下表,晚上十一点了,还有一个小时冷教官的生日就要过了,“你家里人一定在等着你过生日的,你快回去吧,再说,生日最后在医院过总是不好的。”
“对,冷教官,不用管我了,我有浅浅陪着就行,你快快回去吧。”左文艳也跟着说,再怎么说也是人家的生日啊,怎么能把这宝贵的时候留在这里陪她这个病人?
“浅浅,你行吗?”冷焰挑挑眉,事实上,家里已经不止打了一次电话来催他回去了。
“行。”
“那好!这样吧,我先回家一趟,晚点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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