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两口吃把玉米饼塞进嘴里,还没尝出什么味道就和着白粥咕噜咕噜咽下肚。一旁的学生看到都睁大了眼睛,脸色五彩纷呈。
这白白净净的男生是有多饿?还是说有多不讲究?
而江辙则瞪着看陆袂吃饭的人,看什么看,才吃了这么点,我还心疼呢!
众人不知道从哪儿感觉到一股压迫感,连忙低下头,接着对碗里的东西奋斗。
“还要吃吗?”江辙问陆袂。
陆袂其实还有点饿,被江辙那么一问,连忙摆手:“够了够了,过几分钟就饱了,对了,我昨晚睡觉还老实吗?”
江辙不着痕迹的将白粥推到陆袂面前:“还好,再吃点吧,粥不顶饱。”
陆袂目光炙热的盯着江辙喝过一口的白粥,犹豫了一下,接着像是有人抢一般,一口气吞了下去,然后狠狠打了个饱嗝。
围观的众人:哥儿们,你要是饿,我真的可以把我手里这碗给你,而且我相信那里一大缸的白粥都没人和你抢的。
逐渐起床的人多了,大家开始清理余下的文物。因为雨水未干,周教授并没有强制同学下雨清理余下文物,所以早上的氛围很轻松。
这里大多是年轻人,在这一个地方,没有多余的娱乐设施,大家很快熟悉起来。
江辙是ab两大的知名人物,在场的很多人乐于和他打交道,陆袂则是安静的好脾气让人觉得舒服。时间过了八点,负责做饭的村民来收拾碗筷,他做的早饭都是按人口分配好的,看到剩下四张饼,就随口问了下,是不是有人还没吃。
男生们面面相觑,有几个男生说:“我们这里三个女生还没起床。”
村民留下三张饼,拿着篮子下山了。
“不对啊,张兰她们也不娇气,没赖床的毛病,怎么今天都还没起床。”
这次考古队就跟来三个女生,女生们都住在一个大帐篷里。今天居然一个都没起床,虽然周教授不会来管,但是也不大合适吧!毕竟是跟来考古学习的不是来旅游的。
有人说:“可能是累了,昨天又下雨又打雷的,我也是后半夜才睡的。”
虽然是那么说,有个和女生关系比较好的男学生去叫女生起床。随后那个男生面色沉重的回来。
“张兰她们好像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
“我怎么也叫不醒她们,好像…好像是梦靥了。”
“我去找周教授看看。”
“不用。”江辙沉着脸:“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她们叫醒。”
梦靥?哼?江辙冷笑,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江辙说话的分量还是有的,原先跑去叫女生的男同学、江辙、陆袂一起过去。女生们的帐篷十分大,几乎比得上放置棺椁的那顶。三个女生紧紧缩在一起,显得十分渺小无助。他们双唇紧抿,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似乎梦到了什么什么可怕的事。
陆袂和那个男同学叫了几声都没反应,看来真是梦靥了,可是三个女生一起梦靥,实在有点恐怖。
“让我来。”江辙掐着张兰人中:“她们精神高度紧张,陷入梦境,普通的方法叫不醒。”
陆袂学着江辙的方法掐另一个女生人中。那个男生有些下不去手。没一会儿,张兰猛地睁大眼睛。
“啊!”她一声轻忽,似是不知是何时岁月了。
江辙马上转身去掐另外一个女生,三个女生醒来的反应都一样。恍惚的找回记忆后,只说自己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记不清了。”张兰抓了抓头发,背脊僵直着,精神没有松懈,她一只手指狠狠掰着另一截手指,关节因为太用力而发白。
“我只知道那里很恐怖,我怎么也走不出来,唯一有印象的是歌声,一个女人唱歌的声音,我怎么也听不清楚她长的是什么,只感觉好远好远,不是我听过的调子,悠远的,我说不清的感觉。”
“可能是我太紧张了,我昨天一直睡不着,我第一次下墓,看到棺材很害怕,我可能是被影响了。”张兰说。
一个人可能是被自己情绪影响,那三个女生怎么解释?陆袂想起昨天几乎被遗忘的感觉,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紧接着,江辙得到一个消息,因为昨晚的的暴雨,连接石溪村和镇上的盘山公路有一块地方塌了,博物馆的车无法开进。不仅如此,那条公路会被封锁一个月重新修造。
而那条盘山公路是唯一离开石溪村的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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