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九点,江辙带着一身风霜回到宿舍。浅蓝色衣服上沾满了灰尘,江辙没顾上换衣服,扒开陆袂被子,将一条挂着不规则五边形黄色纸符的项链带到陆袂脖子上,那纸符上还可以看到红色朱砂。
陆袂一碰到纸符就醒了。两眼迷茫看着四周,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现在几点了?”
江辙好看的眉毛紧紧皱着:“感觉身体怎么样?”
今天发生的事一股脑儿冲进脑里,陆袂使劲晃了晃脑袋说:“好很多,感觉一下子人就轻了。”
江辙用手背碰碰陆袂的头,烧已经退下了:“你八字太轻,恐怕是女鬼想拉你进梦,结果差点把你魂挤飞了。我去你老家灶台下取了些干燥的烟灰,包在纸符里,请你们村里老人用朱砂写了你名字,一直等到傍晚升火做饭借了灶王爷的仙气,又供奉你老家土地神,这纸符才算开光。以后常带着安魂。可是这是纸符,没几天就会坏,我会给你另想办法。”
江辙早知道陆袂八字轻,可是没想到轻成这样。听村民所说,自从陆袂出生后,陆袂三天两头掉魂,陆袂奶奶也知道有些孩子命太轻容易掉魂,用了些土法子帮陆袂招魂。但是大多不顶用,最后特地带着不知事的陆袂提着大米公鸡猪肉向当地的神婆求助,希望神婆收陆袂当义子。
所谓义子就是协议上的儿子,神婆借着神光让陆袂平平安安长大,将来陆袂要孝顺神婆。
可是神婆没有收陆袂,在陆袂奶奶的再三请求之下教了些法子安陆袂的魂。
陆袂也因此长到了二十三岁。只是魂不丢了,倒霉的体质逐渐显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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