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总觉的有点奇怪。”布鲁盖斯又从口袋掏出了一直烟,但是没点。当时,罗南说自己是异族人,他相信了。但是,他总觉的这小子讲的话还有一些不尽不实的地方。刚好他对这个小子很感兴趣,就特别留了个神。这三天下来,他已经彻底被这个小骗子给征服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聪明、不动声色的犯罪分子。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瞒天过海,他穿着白色制服和那些实习医生坐在一起。三天了,居然没有一个护士或者医生想到他们亲爱的“菲利普医生”可能是个对医学一窍不通的普通人。他简直是个谜。每天往罗南那里跑,一半是因为防止他捅出什么篓子,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对方仿佛一个难解的谜题一样,等待自己去亲手解开。
就是这次检测dna,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找寻什么答案,仿佛是下意识的做了这样的事情。但是,作为一名心理科医生,他相信人的失常并不是简单的“昏了头”,而是因为有更深层次的潜意识在影响这人们的行为和选择。当人们事后说自己失去理智的时候,往往是人们并不能理解自己的选择。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自己选择的原因。
吉他中心医院的设备也很先进。两人闲聊没几句,结果就出来了。
站在机器旁边的拜耳最先看到。他愣了一下。
布鲁盖斯皱起了眉头:“怎么了?”难道真的被他不幸说中,真是个通缉犯?
拜耳排排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神满是要溢出来的羡慕嫉妒恨:“什么时候的事情?你小子怎么这么有雄子的缘分。这么快就勾搭上一个新的雄子,臭小子你真是走了狗屎运啊!慢的我们好苦啊!上次见到你居然一个字都不提!”
布鲁盖斯听到雄子两字就甩掉了手里的烟,冲到了屏幕的面前。
拜耳还在叽里呱啦:“啊,你们上床了吗?这个杯子你是不是早上的时候,从他家偷偷摸摸的顺走的?”
显示器上清楚的显示着测序的结果,以及一条显目的信息:“性别:雄子。”
布鲁盖斯以及完全听不见拜耳在说什么了,他仿佛有些眩晕,定睛看了足足三秒钟,才终于看清了显示器上的内容。
拜耳发现他按着桌子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
拜耳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失态,奇怪的问道:“你怎么啦?不是被这个雄子给甩了吧?”短短的时间,他已经脑补出一百万字的恩怨情仇出来,拜耳突然被自己的推测吓了一跳,大叫道:“你不是想要我给你□□出来一个雄子吧?”一说出口他就觉得自己猜的很有道理,布鲁盖斯一贯很疯狂,做出这种事情来一点都不奇怪,他急忙劝到:“□□雄子不仅违法还不现实。你还是感觉和你的雄子和好吧。给他买最贵重的礼物,说多多的好话,跪在他的脚下,疯狂的求他到答应复合为止!”
布鲁盖斯充耳不闻,从桌前径直冲向了门外。
拜耳惊讶的看着他。
突然,已经冲出门口的布鲁盖斯又从门口冲了回来,紧紧的抱住了拜耳,在他的脸蛋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没等拜耳反应过来,就再次风一样的从走廊消失了。
拜耳盯着他的背影目瞪口呆,好久才反应了过来。然而,被一个同性给亲了的遭遇实在是太震撼,检验科当晚的值班护士只看到,他们的拜耳医生飞一样的奔向了洗手间,疯狂的搓洗着脸蛋。
半个小时之后,捂着差点被擦破皮的左边脸蛋,拜耳往桌子前一坐。那异样的触觉还久久的留在脸蛋上,“妈的,这都叫什么事啊!这个该死的布鲁盖斯!”
拜耳看了看屏幕,靠回了椅子深处,又陷入了深思。“布鲁盖斯?他和哪个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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