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和谭远是多年的好友,两人都是音乐圈公认的音乐大师。
对于黄粱一梦的感官,之前,张华也是与谭远差不多。因为爱其才华,所以对他寄予厚望,因为寄予厚望,所以,总是觉得他缺少磨练,太过恣意妄为。
不过,随着黄粱一梦参与《星际挑战》,为普通人创作出了《最浪漫的事》以及《最天使》两首歌曲,张华改变了自己的看法。
他看到了普通人身上的潜力,听到了大众的声音…尽管《最天使》被演绎得很糟糕,但是他也不能否认歌曲里表达得动人的情感……
而《我的滑板鞋》则带给了张华更大的震撼。不过,当他与老友谭远谈起歌曲时,两人却发生了极端的争执。
谭远认为这首歌就是糟蹋音乐,没有任何可取之处,张华觉得这是对音乐的一种创新与突破两人各执一词,争执不下,谁也无法说服谁,最终“不欢而散”。
张华其实也是音乐圈的固执派的大佬,尽管如此,张华还是表达了对《我的滑板鞋》的赞赏。
而随着张华的发声,音乐圈众人也默默不断加入了这场“争议”:
有人觉得《我的滑板鞋》确实震撼,有人觉得这首歌简直无法忍受,大家各种发表着自己的意见。慢慢的,有人提到,音乐是高贵的,是优美的,而《我的滑板鞋》……有人反驳:谁也没有规定过什么才是音乐,凭什么音乐就一定是高贵的呢?
后世有人评价:黄粱一梦的《我的滑板鞋》之所以能“轻易”地在音乐圈掀起这场“音乐论道”。
除了因为在“音乐动荡时代”初期那样的时代背景下,《我的滑板鞋》本身的确存在着足够的争议外。
也是因为黄粱一梦挑战为普通人创作歌曲这样惊世骇俗的决定以及《最浪漫的事情》、《最天使》积累起来对音乐圈的冲击。
但是又何尝不是因为,这些明明足够顽固,明明站在黄粱一梦对立面的音乐人们骨子里对音乐深深的热爱……
因此,一旦涉及到音乐本质问题,他们可以抛弃立场,可以摒弃对黄粱一梦的不满,认真地、真实地表达着自己的震惊与对音乐的思考……
所以,哪怕是那些不接受《我的滑板鞋》的音乐人,恐怕也更多的是真正出于对音乐的不认同,而不是其他……
也许,这也是,明明已经是一潭死水的音乐圈依然不曾堕落,虽然进步缓慢,但是他们仍然一直在前进的根本原因吧……
这是一场席卷整个音乐圈的“论道”,而在音乐圈或者说整个星际都为了《我的滑板鞋》而争论不休的时候。李海的一篇文章,彻底将此争论推向了□□。
《从<我的滑板鞋>论音乐》
………在《我的滑板鞋》之前,我们的音乐似乎一直都是阳春白雪,他必须是高贵的,他端着高高的架子,由专业的音乐人操刀,自有一套规矩,歌词要优美,曲调要舒缓,演唱者要完美……
但是《我的滑板鞋》,他打破这样的规矩,他的歌词朴实而看似无逻辑,他的曲调动感,他的演唱者真是“糟糕透了”……但是,难道它就不是音乐?难道,它就不能打动人心?
音乐到底是什么?
我想,黄粱一梦用《送别》与《我的滑板鞋》告诉我们:音乐可以是阳春白雪,也可以是下里巴人……
李海的文章一出,瞬间在音乐圈掀起惊涛骇浪……看过文章的人自然也是反应不一,有人为他拍案叫绝,有人怒骂“简直胡扯”,有人看过后低头沉思……
后世有人评论道:只此这一篇《从<我的滑板鞋>论音乐》,李海就不负音乐家的盛名,更不负黄粱一梦知己的大名。
李海不仅是历史中有名的乐评人,也是为人赞叹的音乐家。在“音乐动荡时代”,他不仅提出了论音乐中情感与技巧这样,不同的音乐人有不同的看法,永远得不出最终答案的千古难题。
而在《从<我的滑板鞋>论音乐》这篇流传千古的文章中,一句“音乐可以是阳春白雪,也可以是下里巴人”直指音乐本质。
最重要的是,对于音乐从来都只是阳春白雪的“音乐动荡时代”初期,这样的论道,已经是在扩展那个时代的音乐的宽度……
当然,无论是研究李海还是研究黄粱一梦,其实都无法逃开对方的名字,李海是黄粱一梦的粉丝,是他的“专属乐评人”。
黄粱一梦是李海音乐理念的源泉,无论是“论音乐中情感与技巧”还是“论音乐本质”,都是李海为黄粱一梦写的乐评中展现的……
因此,有人笑言:李海似乎是最了解黄粱一梦的,了解他歌曲里表达的情感,了解他在歌曲里展现的各种音乐理念,他不是黄粱一梦的知己是什么?
更何况,当黄粱一梦隐退之时,李海文章里的不甘与痛惜清晰可见……
说来也好笑,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在野史中,在黄粱一梦广大的“后宫团”中,李海以极高的比例占据了正宫的地位,好像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当然,更有人公正评论道:
当我们顺着李海的“眼睛”去了解黄粱一梦就可以发现,也许黄粱一梦最为人赞叹的不是他的创作才华,而是他超乎时代的音乐理念。
当然,更让人惊叹的是,他巧妙地将此隐藏在那些我们耳熟能详的歌曲里,一步一步带给大众惊喜,带给音乐圈冲击……
因此,如果你想彻底了解黄粱一梦,就不该单独地去评论他的某一首歌曲,而是要顺着他歌曲发布顺序去倾听,去寻找,去了解甚至是追寻他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黄粱一梦的“隐退”似乎也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了,因为在他在带着那个时代冲击与启发的同时,无法理解与恐惧也油然而生……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