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最后团子从厕所里跑出来,凑到她旁边拉着乔乔的手说:“妈妈,我已经好了,快点去医生那里吧,不是还要看医生的吗。”
“你孩子?”
“嗯,他叫乔木。”
于是团子很有礼貌地向她打了招呼:“阿姨好。”然后立马缩到了乔乔身后拉着衣角,觉得这阿姨有些可怕,还是离远点好。
“嗳呀真懂事儿。”许青掩嘴笑笑,眼睛转而好奇地盯着乔轶卿:“你都嫁给谁啦,怎么最近养得这么圆润?”
圆润吗。
乔乔情绪有些小纳闷:“是老穆。”
“穆以深?”许青好像有些不确定,不死心地问了句:“是以深哥?”
“对,就是老穆。”乔轶卿还在纠结为什么最近大家都说自己圆润了不少呢:“我要减肥”
后面这句话许青没听到:“你说什么?”她忽然笑得有些难看:“你们什么时候办的婚礼,都没告诉我一声。”
你不也没告诉我们嘛,虽然乔轶卿很想这么回答:“婚礼就省了,前段时间都忙,加上我撑不起大场面。”咳了声:“是个低调的人。”
“哦。对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和以深哥的呢。”许青从包里拿出张名片递给她,笑:“你俩的也给我吧,以后我遇到什么抢劫的事儿了,找你们刚好。”
乔轶卿:“好啊,不过你是要两个人的吗?”
回答很快:“是啊,两个人的。”许青笑:“要是找不到你人就找另一个人嘛,反正都是熟人,互相联络联络也是好的。”
“哦,好的。”乔轶卿在她手机上输了她和老穆手机号码:“好了,给你。”
许青很高兴地结果接过来:“你在医院里查什么呀?是不是生病了?”
“唔,也不算生病,老穆他要我来检查检查脑袋,拍个光他心里才舒坦。”
当时老穆是这么和她说的:“你去检查检查脑子,看看还能不能正常运转再说。”
乔轶卿:“艹。”
老穆瞥着她笑:“来啊?”
乔轶卿默默地飘走了,==
许青嘴角慢慢下拉,抓着包包的手抖了抖,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思绪开始恍惚:“哦,我出去还有要事,先走了啊。”
等了好些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医生说她脑子各方面都还好,只不过因为后脑遭受过重器击打,有块小淤血在里头。
不过没事儿,完全没事儿,只要事后稍稍调理几个月就没事了,团子有些担心,小手抓着她,很严肃地说:“妈妈,以后不要工作也不要熬夜啦,你脑子不好,记得要吃药哦。”
你脑子不好,记得要吃药哦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有些怪呢。乔轶卿:“好,不过先别和你爸讲哦,以他那性子我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团子灿烂的微笑:“不可能。”
她又来了个计谋:“和他讲了你以后就没有零食吃,也没有动画片看了哦。”
“好吧,我不说就是了啦。”
于是成功策反。
回来后很累,睡了会儿就醒了,刚巧许致打电话过来,那边好像很热闹,闹哄哄的一片,说话都听不见,最后许致出了包间才好些:“怎么样,明天的婚礼你们一家可是要按时给我到达的啊,可不能拖,也不能不来!”
乔轶卿笑:“知道了,哥们结婚我哪有不来的道理,肯定得来啊。”
许致声音忽然沉了下去:“嗯…穆叔去世的那段日子我在国外,抱歉了没去参加。”
“没事。”她舔了舔嘴唇,开了句玩笑:“没事。等我们去了婚礼现场你再给我们磕头认错吧。”
许致笑了笑,插兜在走廊转圈:“你的回答简直和老穆一样啊,真不愧是夫妻。”
乔轶卿笑:“那是,也不看看这都多少年了。”
聊会儿之后就挂断了电话,喜喜扒门进来,很自觉地绕着地毯转转圈,然后蜷曲着身子眯会儿眼,瞧着主人叫了声,就睡着了。
然后哈哈也跟着进门,也朝着主人叫了声,在喜喜旁边睡过去了
这两货什么时候关系这么要好了…
理好晚饭,老穆就回来了,她眼睛发光地立马冲到门口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今天买的什么好吃的。”
不对,之前决定减肥的乔轶卿跑哪儿去了,这吃货又特么是谁。
“蜜浆鸡翅。”
然后吃饭的时候,乔轶卿重重地打了个饱嗝,摸着肚子,享受的表情:“真好吃。是不是啊团子。”
团子瞧了眼她桌面堆满的鸡翅骨头,再看看自己桌边少到可怜的骨头渣渣:“嗯,是好吃。”
总的来说,有时候团子还是很沉稳些的。
老穆摊开报纸,随口问问:“医生那儿怎么说的。”
她抹抹冷汗:“呃没说啥,就是说我这脑子没什么大问题,回去工作没问题。”
“哦?”老穆抬眼瞧了她会儿:“那后天回局里工作吧。”
乔轶卿心虚地咳了声:“哦好啊,我去洗洗碗,你们看电视吧。”
洗完澡后身子很舒服,乔轶卿十分满意地钻到了自己床上,本想继续睡回笼觉,结果老穆的手机响了起来。
呃,这号码怎么这么熟悉
接起:“喂?”
几秒后对方就挂断了。
老穆穿着睡袍进来后,看见乔乔正郁闷地盯着自己手机,没发现他进来,还自顾自地嘀咕了句:“这许青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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