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苍劲哪里知道,谢婉茹本也没打算让江苍劲喜欢柴家的兄妹几人,甚至在她看来,江苍劲越反感他们越好。不是有话说的好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江端玉同他们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她就不信他丝毫不受那几个人影响,最好是让这几个人把江苍劲恶心个透,让江苍劲连江端玉一起讨厌。这样看江端玉还怎么继续在护国公府作威作福!
谢婉茹打着自己的算盘于是袖手旁观,于是江苍劲被逼的不行,好在,江端玉跟舒锦来了。江苍劲看到二人进厅,简直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眼睛都发亮了。
“玉儿,郡主,你们终于回来了。柴家的几位久候多时了。”
“有劳父亲了。”江端玉跟舒锦给江苍劲行了礼道。还没等江端玉说别的,谢婉茹已经开口了。
“哎呀,世子,说句不当讲的话啊,你们这些日子也没回来,柴家的少爷跟小姐都等了许久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同你们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好几年,还称兄道弟了这么久的弟妹了,你们就这样任他们待在长都不闻不问的,真是太不应该了啊!”
说完江端玉,谢婉茹还转向了舒锦,道:
“郡主,莫怪我多嘴,人都道妻贤夫祸少,郡主如今在长都算是声名赫赫不假,但是也不能忽略了女子的本分啊。世子事忙,一时忘记也算情有可原,你也应当提醒着点不是?不然外头传出什么对世子不好的谣言,岂不是累了世子名声?”
舒锦此时刚跟江端玉落了座,听了谢婉茹的话。一笑,道:
“谣言?什么谣言?如夫人倒是耳目挺灵便的。我整日在外行走,出入国子监东西市每日不知几回,我都没听说什么谣言,如夫人深处内宅倒是听了个仔细。反正是谣言,不如你来说说,让我跟衍峰还有国公爷也都听个乐呵?”
谢婉茹闻言就是一噎。眼见江苍劲跟江端玉都看过来。只好硬头皮道:
“我哪有听到什么谣言。我只是说,不要因为一个疏忽闹了个坏名声什么的。老爷,你看。我本意只是提醒一句,倒是惹的郡主不快活了。”
后半句开始冲江苍劲诉苦了。
“那倒是奇怪了,衍峰忙的可都是正事,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既然身为朝廷官员,鞠躬尽瘁是应当应分的。难道这样也要受人诟病?如夫人到底要我提醒他什么?”
舒锦一向都是要么不开口,只要开了口就直切要害的性子,谢婉茹构陷不成,想打马虎眼。哪有那么容易?
“难道你是让我提醒他说:别去忙正事了,皇上交代的事情都先放一放,来见见山宁村里来的几个人吧。如夫人是这个意思?”
“我。”谢婉茹差点被噎死,“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就算世子没空,你总也应该回来看看吧。你那些生意,总不是皇上吩咐的吧,一介女流,何必沾惹满身铜臭的身外物……”
“咣当!”
谢婉茹的话还没说完,江苍劲手里的茶杯一下子就顿在了坐一旁的茶几上,发出不小的响声。
“妇人!休得胡言!”
江苍劲呵斥道,还想再说什么,舒锦已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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