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吧?一个九品的县令一年的俸禄也不过七十四两多一点,这个柴衍泰,到了自家兄嫂家里,开口就要五十两银子!而之后这柴衍泰的娘叶氏,还生龙活虎的出现在我面前,满口污言秽语,甚至连本王都敢侮辱,哪里是什么生病的样子?若不是被我的侍卫教训了,恐怕她不会安生!
所谓兄友弟恭,那也要弟弟对兄长恭敬才行啊。仅这一样,众位也可以看出,这柴衍泰对于当时的柴衍锋,可有一丝恭敬?
可笑还有些人仅凭着一些只言片语,就上疏进谏,痛陈于朝堂!真是无知!”
说完,雍王一转身,回了自己的位置,不再说话。而被雍王骂了的王文瑞,此刻脸色是十分精彩了。就算他是御史,他可没有直面给雍王骂回去的胆子,被骂了也只能忍了。
“董县令,”史赢开口道,“你说当时取证时,你曾找过山宁村的里正是吧?”
“正是。”
“那如今他人可还在山宁村?可否把他传来问话?”
董书砚一迟疑,不过转瞬还是开口道:
“不瞒尚书大人,山宁村里正柴越以及几名山宁村民,此时恰好在长都……”
史赢一听,着了眨眼。这“恰好”二字,听着真是玄妙啊……
“那传山宁村里正柴越以及山宁村村民们上堂。”
过了一阵,五六人上到堂上来。
王文瑞一看,老的少的,怎么这么多人?史赢也是问:
“你们,哪一个是山宁村里正柴越?”
一个五六十岁的男子抬头道。
“小人就是山宁村里正柴越。”
“那其他众人通报姓名。”
“在下柴鹰。”
“我,我叫柴祥瑞。”
“民妇是柴祥瑞媳妇,柴高氏。”
几人介绍着自己,然后史赢发现,还有一个少年同他们一起上堂来,却没有下跪,于是看向他。
那少年见他望过来,拱手一揖,“学生国子监四门学学子,乔弘毅。”
史赢一听,愣了愣,心说国子监的学子,这怎么也上来了?不过,他总要一点点审问的,于是还是先叫了柴越问话。
柴越所知道的,董书砚已经提过,不过到柴越说时,人们对于山宁村时,柴熊叶氏对当时的柴衍锋的苛待就更有感触了。(未完待续。)
s:立春了,大家啃萝卜吃春饼了没?嗓子又疼了,又咳嗽了,哎呀不好!我得赶紧吃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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