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得来的?”吕名扬起初没有在意,可是细看之下却发现了不同之处。
吕名扬手中拿着羊皮问道,秦凯看见他一脸震惊,知道他一定是认识这东西。
以秦康的脾性,这东西绝对价值连城,不然他不可能宝贝成那个样子。
“是从一个故人那里得来的。”秦凯没有说实话,吕名扬滑头的很,他要是知道真相了还不一定怎么办呢。
吕名扬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想都没想就将手指咬破,鲜红的血液瞬间滴在了上面,秦凯瞪大了眸子走上前去,发现吕名扬手中的地形图正在变化,原本弯弯曲曲的线条全都消失,立马又出现了一层新的地形图。
“这,怎么会这样?”秦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这地图还会随时变动。
“江湖之中相传已久,据说楚国藏有大量宝藏,所以他们才过的那么富足,这地图如此神奇,说不定就是楚国宝藏的地图。”吕名扬拿着这块羊皮爱不释手,雪域现在太穷了,要是能找到这块宝藏那就赚到了。
以前雪域只是听说而已,从来没有妄想过楚国的什么宝藏,楚国的实力摆在那,他们明摆着是打不过的,吕玉章只想将自己的女儿嫁过去享福,顺带着希望楚国可以多多照应庇护他,但是现在不同了,就算将来发生点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那也只能怪他们太瞧不起人。
“那肯定是了!”秦凯说的及其肯定,怪不得秦康会跑到楚国来,原来也是为了找寻宝藏的下落。
“叔父,那这羊皮就放在你这里吧,我不会和皇上说的。”秦凯抿唇一笑,一副大家心照不宣的样子。
吕名扬哈哈一笑,伸手将那羊皮塞进了自己的怀中。
“我可没想独占什么,这地图我还是要交给皇上的。”吕名扬大声说道,秦凯起初觉得很奇怪,细想之下才明白他的用意,吕玉章在这附近肯定有眼线,如此一来也可以免了口舌。
“这个你拿去,会对你有用的。”吕名扬从袖中掏出一颗红褐色的药丸随手递了过去,秦凯现在看见药丸就十分兴奋,因为这药长得跟上次吃的差不多。
男子赶紧伸手接了过去,还没等回去就迫不及待的吞了下去。
“你这急性子,感觉如何?”吕名扬哈哈笑着看着他,秦凯暗自调息了一下,并没有任何不良反应,虽然和上次完全不同,可是功力似乎瞬间就涨了不少。
“多谢叔父,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你想办的我都会替你办到。”秦凯朝着吕名扬一抱拳,满眼尽是欣喜。
吕名扬点点头,心思早就不在这上面了,他更关心的是这羊皮的事情。
秦凯本以为吕名扬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翌日一早他真的将羊皮地图交给了吕玉章。
“名扬,依你看这事到底靠谱不靠谱?”吕玉章听他说起这事时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故意将信将疑的说着,他不希望他因为这事后要挟着自己,不过他肯将东西交出来已经不错了。
曾经想和楚国交好,他对楚临的了解绝对不比吕名扬少,所以乍一听这是楚国宝藏地图时也是被震惊到了,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流传出来的。
“依我看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现在雪域正缺银子,不管是真是假都可以试上一试。”吕名扬十分肯定的说道。
“好!要是找到这些宝藏了,咱们雪域谁都不怕了,哈哈哈!”吕玉章笑的十分夸张,秦凯心里不大是滋味,这东西怎么能落在他的手里呢?
“虽然这事不能耽搁,但是攻打楚国的事情也耽搁不得,况且现在赵国已经同意和咱们一起攻打,那胜算就增加了一分,等找到那宝藏粮草和兵器的问题就不用愁了。”此仇不报非君子,秦凯旧事重提,这话倒是敲醒了吕玉章。
现在那孔居庭还在府上修养着呢,上次的比试差点就要了他的命,吕玉章也不再敢小瞧他了。
秦凯偷偷的看了眼吕名扬,这事说来也奇怪,如果吕玉章知道自己的弟弟有这样的神药,以他对孔居庭的喜爱程度他肯定就会自作主张把那药给他服下,毕竟人家底下好,又是吕玉章最最信任的人,如果吕玉章知道他是因为服下了药丸才变得功力大增是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器重他的。
除非吕名扬自己藏了心眼,可是今天却把地图交给了他,这到底是为何,秦凯一时想不明白。
“嗯,此事确实很急,但如果能像昨晚那样前去偷袭,说不定事半功倍。”吕玉章将目光瞄到了秦凯的身上说道。
“父皇,上次只是侥幸而已,现在他不可能不提防了。”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他确实很害怕,差一点就成了楚临的剑下亡魂。
“虽然有理,但是现在雪域的情况不适合硬碰硬,楚国只要楚临夫妇一倒,一切都迎刃而解。”吕玉章坚持着说道。
“父皇放心,我会尽快除掉他们。”秦凯也是心有不甘,幸好现在又吃了一颗神药,不过那楚临哪是那么好骗的。
秦凯的确很了解楚临,昨晚的事情一出楚临便在王府内外全都设下了埋伏。
“夫君,你说那个会不会又是假的?”有了上次的事情,这种事不得不多想一下,苏世媛半卧在软榻上冥思苦想,越想越不明白了。
“天底下长得像的人不多,会易容术的人却很多,光是看武功的话那人确实不像秦凯。而且昨日派出去的人并没有抓到他,可见他轻功了得。”楚临就坐在她身边,随手剥了两颗开心果喂给她。
梅子姑娘刚刚失踪的时候王妃几乎茶饭不思,可是今早起来却吃了半盘子奶香饽饽,下人们都乐坏了,可是却依旧没有看见梅子的一点影子。
“说不定又是吕名扬搞的鬼,他认识在武林人士很多,没准又是个会易容术的。”苏世媛说到这事是十分气恼,楚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现在可动不得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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