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窈一时间有些痴了,她从不知道他们现在一起有如此登对,更让她动容的是,画卷上几乎外溢的温情。
“还满意吗?我的王妃……”慕容崇昊低头吻了吻她额际。
易水窈回过神,眨眨眼轻咳一声:“你居然把自己画的这么英俊潇洒,未免太过自恋了吧!”
“尚且不及王妃~”慕容崇昊略带惩罚意味的在她脸颊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嘶!”易水窈肉嫩,赶紧推开他:“你属狗的啊……平日里霸道妄为还咬人,何曾用过那么温柔的眼神看我!”
在画里面把自己表现成好男人的样子,简直表脸!
慕容崇昊看一眼那摊开的画纸,突然伸手把易水窈拦腰抱起,邪笑:“如何能让王妃嫌弃我不够温柔,不如现在就好好疼爱你一下。”
“喂……”易水窈揪着他衣襟,瞪眼:“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老仗着自己腿长对她公主抱,这一定是变相炫耀吧!
“到手了哪有放开之理。”慕容崇昊对她的抗议直接无视,一派从容得踢开门,往自己主卧走去。
易水窈顿感这失态发展不妙,她洗白白的可不是为了送上门被享用的!“你等等等等,今晚不行!”
慕容崇昊脚步不停,也不问为何,只一心抱着他的猎物回巢。
“慕容崇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说。”
“嗨你麻痹躺下睡!”
书房到卧室的长廊上,被抱着的人一路挣扎,嘴里还在喋喋不休。不知道的还以为上演了强抢民女的戏码呢,当值的下人们眼观鼻,鼻观心,不该看的绝对目不斜视。
只是心里默默激动:看!王爷是多么包容多么宠溺!
慕容崇昊算盘打得好,掳着人想来一场深入交流,但是却不得不被不速之客打扰。
来敲门的是依旧面无表情的陶管家,毫无打扰他人兴致的自觉。进门之后递上了一小卷纸条,道:“这是尚阳京易府给王妃的飞鸽传书。”
“飞鸽传书?”易水窈伸手接过,她与易老爷子平日往来书信不少,却不曾飞鸽传书过。
鸽子虽快,但能携带的纸张大小有限,老爷子絮絮叨叨,显然不适合。这会儿突然飞鸽传书,莫不是有什么急事?
打开扫过一眼,易水窈大惊:“我爷爷去世了!”
卧槽当时还精神抖擞的老爷子,怎么就这样突然?
慕容崇昊眉头一皱,握住她的手,道:“信中可有提及具体情况?”
易水窈摇摇头,呆呆的望着他:“怎么办?”
“明日一早启程回尚阳京。”慕容崇昊摸摸她脑袋,转向陶管家道:“安排一下马匹即可,行装从简。”
“王妃受的住连日马背颠簸?”陶管家指出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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