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竺安是被人摇着肩膀晃醒的,由于资料还没有融合完全,头疼欲裂的,只听见四周嘈杂成一片,各种声音交织着显得乱哄哄的喧闹声,皱着眉头挣扎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人脸。
吓的心脏骤停了一下,身子往猛地退了一步,才看清是一个脸庞圆圆,眼睛圆圆,鼻子两边零星的撒着几个雀斑的姑娘,梳着一个齐耳学生头,
正凑到她面前看着她,见人已经醒了,嘟囔道:“就快轮到我们了,你昨天什么时候睡的啊,怎么站这也能睡着啊,真是服了你了。”
颜竺安还不知道是谁,也不好接话,摇摇头不说话,眼睛看上一旁,继续融合脑海中的关于这个世界的资料。
看颜竺安发着呆,姑娘也很是识趣的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这一世是战乱年代,刚刚二战过后,整个国家满目苍夷,民不聊生,
再加上政府无力对外,确使劲的压榨这老百姓,普通人家土地被征用,没有了赖以糊口的东西,村里的人只得纷纷往大城市跑着去打工。
只是国家民族企业也是被外国资本主义打压到抬不起头来,众多民办企业都纷纷被逼迫的倒闭,无力维持,所以四处都是等着能够找一份糊口工作的人。
颜竺安这一世要帮助的姑娘,也是当中的一份子,她家本是这南平城里普通的一户人家,父亲是拉黄包车,母亲平时也做些绣活补贴家用,一家人的日子虽不是很富足,却也是能够勉强撑着将他和弟弟两个人送进了学校去念书,
父母虽然没念过几年书,大字不识几个,却从小教育两人要好好学习,只有读书才能改变命运,也是因为这样,颜竺安才能够进入学校,和其他富家公子小姐一样进入了学校学习,
年轻时的颜竺安容貌艳丽,写的一手好字,文采沛然,几乎出口成章,又说的一口流利的英文,在学校也是远近闻名的才女,还未毕业,学校已经向她抛出了橄榄枝,想要让她留校,做实习老师,大好的前程已经摆在眼前了,
却没想到又爆发了战乱,所有的学校都关了门,颜竺安无法,只得回了家,只是这国已经不成了国,家又如何能是个家,父亲拉黄包车的时候,被喝醉了酒的外国人一枪爆了头,
家里面的经济支柱倒了,对于颜竺安一家人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却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母亲因为心中苦闷,再加上操办葬礼连日劳累,风寒发展成了肺炎,一撒手也走了。
留下两个被保护得好好的,刚出象牙塔的大孩子,挣扎着接触着社会,眼看着家中的积蓄越来越少,两人又找不着工作,弟弟霸占了家财将颜竺安,赶出了家门,只是终究是一家人,弟弟也没有做得太过分,
将已经变成了贫民区的那处祖母祖父之前留给父亲的房产,给了颜竺安。
也算有了一个栖身之处,只是当时脸大多男人都找不到工作,更不用女人了,颜竺安只得每天像母亲那样靠着刺绣来赚取微薄的薪水,来维持生活,终于有一天,看见一则招工广告,是一家
外资酒店要求招女子,就只是南坪省内的报名的人数就已经到达了三万,颜竺安也兴冲冲的去报了名,却没想到命运因此转了一个弯,从此陷入了泥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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