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湿气含重的温度昭示着进入了下半夜。
夏韦铮躺在床上,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中不受控制的不断地交替出现着惊鸿一瞥的墨发玉肌,和颜竺安浅言低笑得脸。
像是一颗石子投影在了自己的心间,引起一阵阵的波动,
夏韦铮强制性的想让自己从心猿意马中冷静下来,将自己的注意力重新引回到自己一开始过去的目的上。开始思考颜竺安到底有没有听到自己说什么哪。
却发现心底早就已经不在乎她有没有听到了,甚至还有些希望她听到了,如此的话自己就能够给再次去看她找借口了。
只是多年来养成的谨慎多疑的性格,还是不肯放过自己,一个小小的声音发问道:“那么她会不会泄露出去,坏了自己的好事哪。”
另外一个声音反驳道:“她能听些什么,又能泄露些什么,自己当时在和方丈所谈的是夏国内政权的交迭问题,早晚她会知道这些的,又何必害怕她泄露哪。”
夏韦铮想想也是,自己是以三皇子的身份与方丈交谈,那么就算被听到,自己又有何惧哪
是害怕国内那些正明争暗斗的兄弟,还是害怕这晋国会有对自己不利的哪。夏韦铮心中嗤笑了一下。
只要自己不愿意,谁能够对自己造成伤害。倒是颜竺安,想起了今日撞见颜竺安时的情形,就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头。
看起来似乎处境并不怎么好,这国的太子对她有意并且她看起来还是并不怎么喜欢这太子。因为今天的所见所闻,之前听说过的关于这太子私下的种种,积累起的不错的感官,一下子消失于无形。得不到一个女子的心,竟然想着用强迫的手段,
虽然自己也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依然是瞧不起他的手段。想着,如果今天自己没有因为一时的恶趣味搭以援手,那么颜竺安现在会是什么后果那
不过是受了委屈,忍气吞声了而已,又或者只能够担着一个不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的心情,入了这太子的后宫。
想着这个结果,脊背有一瞬间发凉,庆幸自己来得早了些。
刚开始接到圣旨,命令自己作为国家使者来与这晋国相交时,他还很是厌烦,因为自己筹谋了许久的事正处于关键时期,可是再是不耐烦也不能表现出来,还没到推翻这任政权最好的时机,只能暂且忍耐。不过任谁被强迫放下自己的事情来搞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自然是心情不好。
所以很是不耐烦同行那些老臣的老朽言论,和一同出行的车队的缓慢速度,随便找了个理由,不顾他们的反对,丢下他们就带了几个贴身侍卫快马加鞭赶到了这里。
在早些年间自己还处于弱势时,有一次自己中了埋伏,拖着受伤的身体从两国边界逃到了
这寺庙后的深山里,后有追兵,自己又有重伤,眼看就要撑不下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