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干什么
季半夏裹着被子走到客厅,捡起门边散落的衣物,走到卫生间换上。
又从钱包里拿出最后两百块钱,走进傅斯年的卧室,看着仍坐在床边发愣的男人,抬手将钱狠狠朝他脸上扔去:“这是你昨晚应得的报酬!”
太痛快了!原来用钱砸人的感觉这么爽!
傅斯年愕然抬头,看着飘落在脚边的百元大钞,嘴角抽搐了一下。
季半夏哐当一声摔上大门,拖着箱子往电梯走去。这个魔窟,这个魔鬼般的男人,她再也不想看第二眼了!
“等等!”马上就要关闭的电梯门,被傅斯年的手用力掰开。
“季半夏,我想我应该提醒你一件事,如果违约单方面撕毁协议,你要赔偿一千万的违约金。”傅斯年盯着她的眼睛,眼底深处有一簇晦暗不明的火苗。
“是吗?我记得协议上没有写一千万的违约金。”季半夏对他的威胁嗤之以鼻。
“协议上写的很清楚,违约的解释权由甲乙双方共同商定。现在我认定,如果你违约,需要交纳一千万违约金。你如果不同意,我们可以就违约金的事再协商。但在未达成一致意见之前,必须按规定履行协议所规定的权力和义务。”
傅斯年的话说的很正式,很绕。但中心思想就一个:季半夏,你逃不掉的!
季半夏气得浑身发抖:“傅斯年,你可真卑鄙!”
傅斯年伸手拖过她的箱子,径直转身往回走:“连翘的手术成功之后,可以去圣马丁大学学设计,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由我来负担。
季半夏看着电梯里自己颓败的脸色,绝望得无以复加。所有的筹码都握在傅斯年手里,她不过是个可笑的人偶,线,提在他的手里。
电话忽然响了。季半夏接起手机。
“喂,半夏,你在图书馆吗?”
“我不在图书馆,在家呢。你找我有事?”说到家这个字眼的时候,季半夏本能的心虚,抬头瞟了傅斯年一眼。却发现傅斯年正停住脚步,朝她这边看过来。
她瞪他一眼,闪身走进自己的卧室,砰的摔上门。
“没什么事,我不是多了两张画展的票准备给你吗?可是我的腿摔伤了,没办法自己给你,你家住哪里?我让朋友帮你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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