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看着她在床单上擦手,郁闷道:“有那么脏吗?你昨晚不是吃得津津有味吗?”
“对不起,爷玩过就忘。”季半夏翻身将被子一扯,将自己紧紧裹住,麻利的翻身下床。
她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用评估牲口的眼神扫视着大床上失去被子,一丝不挂的傅斯年,语气很嚣张:“爷就是这样的浪子,不服你来打我呀!”
傅斯年狼狈的用枕头遮住自己:“季爷,算你狠!”
季半夏把自己弄得清爽干净,又在镜子前左照照右照照,这才打开反锁的浴室门,放进了一脸苦相等在门前的傅斯年。
傅斯年根本来不及表达不满,心急火燎地蹿进浴室。季半夏再不出来,他真的要尿裤子了!
季半夏心情愉快的哼着歌回到卧室,准备把床收拾一下,结果意外的发现,被子枕头包括昨晚弄脏的床单都已经换了干净的。
想到傅斯年忍着膀胱快要爆炸的痛苦,还有条不紊的帮她收拾整理,季半夏心里忽然多了几分暖意,也多了几分歉疚。
唉!季半夏啊,你这辈子就毁在心软上了!
虽然在内心严厉地谴责自己,但季半夏还是忍不住走到浴室门口,看着正在镜子前刷牙的傅斯年,笑着道:“憋着尿铺床的感觉怎么样?”
不提这事还好,季半夏一提,傅斯年的脸都绿了。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明知道他已经快不行了,还骗他说她更急,还把他锁在门外!
他在门外急得跳脚的时候,人家在浴室里唱歌呢!那叫一个悠闲,那叫一个惬意!
“来,你过来,我告诉你。”傅斯年朝季半夏招招手。
季半夏笑得前仰后合:“傅斯年,你老年痴呆了!这招你已经用过了!”
“哦?”傅斯年愣住,斜眼盯着季半夏。
“上次你刷牙的时候,也骗我走近听你说话,结果把嘴里的泡泡都吐我嘴里了!简直恶心死了!”季半夏回想往事,仍心有余悸:“傅斯年,你说你人模狗样的,怎么干的事都这么恶心不靠谱啊!”
傅斯年不搭理她,把嘴里的泡泡漱干净了,这才一本正经道:“看来下次要改变作战方略了。敌人的大脑也不会一直都是豆腐脑,果然不能小瞧任何人啊。”
“切!”季半夏对他的豆腐脑理论表示一百个不屑,本来想改善一下关系的,现在也觉得没必要了。拎起自己的包往外走:“我先走了。您慢慢研究作战方略吧。”
傅斯年还没洗脸刮胡子,他不可能就这样跟着她出门的。
季半夏才懒得管他呢,迟到了扣的是她的奖金。傅铁柱不缺钱,她缺啊!
“你不等我一起吃早餐?”傅斯年不死心的在后面追问。
“敌对双方一起吃早餐?”季半夏毫不留情的甩他一句,继续向前走。
傅斯年在后面笑:“季半夏,别点豆腐脑,点个核桃粥!”
回答他的,是季半夏“砰”的一声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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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断更了,今天补上。唉,周末真是码字无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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