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看着她:“发条消息说一句‘斯年,一会儿我会拒绝你的求婚,因为我有不得已的理由’,这点时间也没有吗?”
季半夏语塞,这,这她真的没想到啊!当时事发突然,她整个人都乱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些细节?
季半夏不说话,傅斯年气哼哼地拧了一把她的脸:“看吧,还不是仗着我喜欢你,所以你才敢这么为所欲为,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
“没有啦!”季半夏讨好地冲他笑,心虚地捏起拳头帮他捶肩:“来来来,傅总别生气了,小的帮您捶捶肩。”
傅斯年却不肯放过这个话题:“你就是认定了我一定会原谅,认定了你跑过来撒撒娇捶捶肩我就会放过你,对不对?”
那当然!没这点底气怎么行?季半夏在心里默默地点头,脸上却一脸诚恳:“不是,我敢这样做,是因为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揪着别人过错不放手的人,你是个胸怀宽广,善解人意的伟大男人。”
千错万错,马屁不错。
撒娇耍赖,溜须拍马,这可是她对付傅斯年的两大绝活。
她一边说,一边勾起眼角偷偷观察傅斯年的表情,果然,傅斯年笑了,很舒心地笑了:“臭丫头又来这一套。”
这一套不是把您哄得很开心么?季半夏在心里得意地吐槽,小拳头更卖力地捶肩。
傅斯年乜斜瞟她一眼,笑着摇了摇头。臭丫头一脸的小心思还真以为他看不出来?只是他这个胸怀宽广的伟大男人懒得跟她计较罢了。
算了算了,她敢恃爱行凶,还不是因为她牢牢捏住了自己这颗心。认栽吧。
傅大总裁想通之后躺了下来,很安逸地翻个身,将整个背部露了出来,对季半夏下达指令:“捶腰。”
刚才战斗太激烈了,腰还真的有点酸。
“捶腰?”季半夏愣了愣:“腰不舒服?”
傅斯年在枕头上轻笑一声:“鄙人的腰刚才一直被某人的腿死死地缠着,酸痛得很。”
季半夏脸一红,抡起小拳头狠狠地捶:“不要脸!臭流氓!”
傅斯年很享受她的花拳绣腿:“傅太太,你最好小心措辞,不然我会让你继续按摩其他地方哦!”
虽然季半夏没听懂他到底在说什么,但她知道这厮肯定又在开黄腔。
她把睡袍一裹,扭着小腰下床往浴室走。这种臭流氓她伺候不来。还是躲远点吧。
”去干嘛?寡人同意你走了吗?”傅斯年翻过身,扬声问道。
季半夏扭头朝他做个鬼脸:“哀家洗澡还要你个黄口小儿批准?”
傅斯年一下子听懂了她的不怀好意:“臭丫头!给我站住!”
季半夏占他便宜,叫他儿子呢!
“哈哈!哀家会那么乖吗?”季半夏大笑着跑进浴室,把门紧紧的锁好,心情愉快的准备洗泡泡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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