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话怎讲?”傅总对这个话题表现出很大的兴趣。
“你说你在外面吧,人模狗样的,高冷霸道范端得足足的,别人看了都竖起大拇指:哟,精英!可是私下里呢,你简直就是个流氓+无赖+中二病弱智少年!”季半夏诚恳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傅总冷笑:“弱智少年?来,季半夏,把耳朵伸过来,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季半夏天真的把耳朵伸过去。
“你去垃圾桶找找昨晚那两个纸团,然后打开看看上面的字。”
“什么意思?”季半夏睁大眼睛看着他。
傅总自己系上晨衣腰间的带子,下床扬长而去:“你先看看,然后来浴室找我,告诉我你的心里感受。”
季半夏的头顶飞过一群乌鸦,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弄明白。
她飞速走到垃圾桶旁边,捡起那两个纸团,小心地将它们打开。
两个纸团上,分别写着两个字。这两个字一模一样,都是“不去”!
都是“不去”?两张纸团上都写着“不去”?!
季半夏仿佛被雷劈中了,外焦里嫩!外圆内方!难怪她三次抽到的都是不去!两张纸团都写着“不去”,她再好的运气也抽不到那个“去”呀!
该死的臭男人!难怪要说她眼角有眼粑粑呢!趁她擦眼睛,偷偷在“去”的前面加了个“不”!还嘲笑她人品不行!
还让她向他学习!学习什么?学习他的无耻下流吗!
季半夏怒气冲冲地捏着纸团,去浴室找傅斯年算账。
傅斯年刚洗完脸,英俊清爽地,笑容可掬地看着她:“季酱,过来汇报心里感受了?”
“汇报你个头!”季半夏把纸团朝他脸上扔:“傅斯年,你卑鄙无耻!”
“而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傅斯年跟她演上了,一副心情好到爆的样子。
季半夏简直气抽了,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肚子都开始发紧了。
傅斯年本来是跟她闹着玩的,见她脸色越来越白,手还揪着小腹上的衣服,顿时慌了:“怎么了?怎么了半夏,哪里不舒服?”
季半夏瞪着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肚、子、疼!”
肚子疼,难道是被他气得动了胎气?傅斯年慌了手脚:“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快,我送你去医院。”
季半夏暗暗后悔,真不该跟傅斯年置气,要是阿梨真有个三长两短,她要恨死自己,恨死傅斯年的!
医院途中,傅斯年低三下四,低声下气,那种无底线跪舔的尺度,让救护车上的医生看得目瞪口呆,暗暗感叹:真是生平从未见过如此英俊,又如此厚颜之人!
长这么帅,脸皮还这么厚,这么会讨女人喜欢,真是不给他们这些平凡男人一条活路啊!
人生太艰难了!
在医生复杂的眼神和心情中,傅斯年和季半夏一路风驰电掣到了医院。
绿色通道,直接进了产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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