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九宸冷冷的看了阮青一眼道:“我们不想惹是生非,并不是因为怕了你父亲与你哥哥,如果你执意再跟我们为难,下次就把你挂在城墙上让全王城的男人摸你摸上十年。”
“不会,绝对不会,我以后见了你们一定有多远躲多远。”阮青生怕帝九宸反悔,勉强的直起身子回答道。
“滚吧。”
然后江楼月和帝九宸以及帝虞城不再理会衣衫不整的阮青,直接去往大乾皇宫。
帝九宸很久之前就把玉玺给了帝弑羽,让帝弑羽接位称皇。
但帝弑羽死活不干,一直自称代理政事的大臣,并且昭告天下,大乾皇正在修仙,已经是绝世高手。
到了皇宫门前,帝九宸不方便表露身份,于是让帝虞城掏出皇宫的通行令牌,三人一路上倒也畅通无阻。
因为大婚将近,整个皇宫里布置得喜气洋洋,帝虞城抱着粉红色酒坛直接领着帝九宸和江楼月到了帝弑羽的寝殿。
帝弑羽刚一看到帝九宸和江楼月的时候,先是一愣,旋即有些激动的语无伦次道:“你们,你们竟然也来了。”
“是啊,没收到请帖就来,是不是很不欢迎?”帝九宸也是很高兴。
帝虞城把手里的两个粉红色坛子往地上一放:“咱们三个很久没像这样聚过了,对了小羽啊,叔现在可是半步仙人一重的修为,当然给你说你也听不明白,总之一句话,叔非常厉害!”
帝弑羽感慨道:“你们进步如此神速,想必这些年里很辛苦吧。”
江楼月笑道:“谁都没有十七叔辛苦,风里来雨里去,还经常被雷劈,天天用生命在修炼。”
帝弑羽诧异道:“懒惰如十七叔都这么有上进心了?”
帝虞城目视前方,做深沉状,缓缓道:“这就是爱的伟大之处,问世间情为何物,只让叔日夜抗雷。”
接下来的日子里,旧人相逢,把酒言欢,帝九宸和江楼月便在大乾过了几天快乐日子。
另一边,阮青狼狈的回到下仙门,回到自己房中,却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物。
多年来偷到的看上眼的东西全被帝九宸拿去放在了驴仙人房间里,由失主登记领取。
阮青又想起这几天遭受的耻辱,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至于对帝九宸所说的绝不寻仇,完全是权宜之计。
现在自己自由了,一定得去找父亲,让他帮自己出了这口恶气!
阮青想到这,立马去了中仙门找阮镇山去了。
一见到阮镇山,阮青就把帝九宸和江楼月虐待自己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最后还把帝九宸说的话改了改。
“那帝九宸太猖狂了,他竟然说你跟哥哥在他眼里都是废物,在他眼里连老鼠屎都不如,还说等他修为大进以后,会把你跟哥哥还有我一起掉在小仙界里让所有人都吐口水!”
“正好下仙门的门主方申还欠我一份人情,你的仇就交给他去办。”
江楼月和师兄刚回下仙门,本做好了阮青和他父亲或者他哥哥来刁难的准备,却没见阮家有丝毫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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