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请母妃好生休养,切莫太过伤心,儿臣先行告退了!”琅默来向淑妃请安,却被近身的宫人拦在门外,不让觐见。便只好在廊下告安后就回了。
想来淑妃悲切,必然是不愿见人的,从出事这一两日,陆续都有妃嫔皇子们登门问候,都被拒之门外。
连袖来了便到连弦房里坐,也想等候一番,或许淑妃肯见见自己,二来与连弦也有充足的时间相聚。
“这么一来,皇上是有心责怪咱们府上了?”连袖听完连弦的话,甚是担忧。
连弦也着急,道:“咱们府上又怎敢怠慢让公主出事呢?”
“自然是不敢,但皇上和淑妃娘娘的心里对咱们府上都有了心结,若是这个心结不解开,始终是个隐患。这些日子,良王曾经有几次无意中提及,朝中一些人对咱们芮氏已有微辞,不过皇上还不与理会。”连袖解释道。
连弦听这么一说,更是紧张了,追问:“是何人心存怨怼?”
连袖摇了摇头,道:“殿下不肯与我细说,恐我忧心。”
一时间,连弦也无奈,打发了心悦去把心如唤回来休息片刻。姐妹二人,静默坐着,无言相对。
不一会儿,心如回到房中,看二人坐着,忙要去沏茶,被连弦喊住,叫她不忙,且放心休息。心如这才想起来禀告道:“哲王殿下刚刚来过,只是淑妃娘娘一样没让见,这会儿已经走了。”
连弦听见琅默来过,稍稍抬了眉眼,又立刻收藏了心思,向心如道:“你且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你伺候。”
“他可以曾再有来扰你?”心如退下后,连袖问到。
“他何曾有扰过我。”连弦有些羞怯,只好否认。
还玉之事并未向连袖提起过,这些时日总有太多琐事,一时竟然忘了,可连袖仍听见风声,看来,此事是阖宫皆知了。自己是避免不了那些异样的目光了。
见连袖还欲多问,连弦先说道:“长姐,你便少问两句吧。咱们自己的事都焦头烂额,哪有功夫去配合那些天皇贵胄的一时兴起?”
确实,在连弦看来,琅默只是一时兴致,他是个有抱负的男子,自己或许是他绊脚石,自古以来“江山美人”这个话题她不想经历,更不想成为那个被放弃的“薄命红颜”。
“你既是不愿提,我便不问罢了。我是一入宫门深似海,幸而得的是有情郎君,如若不然······”连袖止语不言其他,情感上也认为连弦的选择并没有错。所谓的“负担”不过是背一个被皇后“嫌弃”之名。
这是,心悦忙慌小跑进了房内,忙慌道:“王妃、郡主,太后娘娘驾到!”
一听说太后凤驾亲临瑞祥宫,连弦、连袖二人也赶忙起身出去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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