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儿,你怎么了。”欧阳妈妈推开房门走进来,却发现爱女泪洒两腮。
“妈,我刚给子凡打电话了。”抹去眼角的泪,水梦看着母亲,那委屈却怎么也抑制不住。泪反而越抹越多了。
“他怎么说,你怎么哭得这么凶?怀孕的时候不能哭啊,这对孩子可不好?”欧阳妈妈坐在床边,关切地看着女儿。
“他没说什么就挂了。”
“可能有事呗。”
“妈,他那边有个女人。”水梦说着,泪水又流了下来。
“什么?你听错了吧。虽然我没见过那孩子,但你不是说他很本分,老实的吗?”
“我怎么会听错。我听到了,妈,他没有接完我的电话就挂了。”水梦说着,委屈的眼泪擦也擦不净。
“这还了得?”欧阳妈妈的气恼地站起身,来回地踱步。想了想又站下来道:“你听得可仔细了?别错怪了人家。这种事不能乱猜的。”
“不会错的。”水梦擦去眼泪,眼神里多了一抹哀怨。
“先不要胡乱猜想,回北京证实后才知道。你现在也不要再哭了,这样哭对胎儿不好。”
“我想我们没有婚礼了,这婚姻也许就此结束了。”水梦的眼神迷离地不知盯着何处。
“先把事情调查清楚再说不迟。”
“我很了解他。”
“你想怎么办?”
“我想想吧,我不能容许他的背叛。”水梦擦擦泪,眼神中那抹哀痛被坚韧所替代。
晚饭的餐桌上,家人们已经从欧阳妈妈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欧阳风看着姐姐委屈的脸,心中燃起怒火,放下端着的饭碗说道:“姐,你别难过了。如果他真的对不起你,你告诉我,该怎么弄他。还有,你别忘了,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们,还有我们这些亲兄弟姐妹。你还有爸和妈,这个家永远是你的家。”
“是啊,姐。”晓晓看着水梦道:“你不要难过,如果姐夫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值得你为他难过了。”
“我们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爸一直相信你,你的眼光应该错不了。我想这件事情即使是真的,也一定是那女人勾引了他。所以你也不要一时的意气用事,把事情调查清楚再说。”欧阳爸爸道。
“爸,你这样说我不赞同。如果他真的在姐姐待产期间而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很没人性的。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无论是他自甘堕落,还是被人勾引,都是一件难以饶恕的错误。”晓晓说着,看向欧阳风,眼神里多了一抹警告。
“姐,爸和晓晓说的都对,我也不能对这件事情给予你什么意见。但我想说的是,无论你的明天是什么样的,这个家永远都是你的家。我们永远都是你挚爱的亲人。”欧阳风鄙视地看了一眼晓晓,然后对水梦说。
“我明白,你们不用管了,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我想……”水梦看了看欧阳妈妈道:“妈,我回去处理完后,可能要回来生孩子了。”
“离婚手续很简单吗?”欧阳爸爸问道。
“我们不存在着离婚的事情。我们俩个没有办理结婚手续。”水梦苦笑了一下又道:“风,这几天我要回北京。明天你跟我去银行提十万块钱。你最近跟单位请个假,把家里的房子重新翻盖一下。”
“盖房子做什么?”欧阳风看了看姐姐又道:“这套房子姐刚买了四年,还很新。”
“我回来住着也宽敞。再说我和晓晓都要生了,两个孩子出世后,现在的房子就有些挤了。”
“这样啊,我和晓晓这几年上班,也积攒了一点钱。我发现北环新建了别墅群,前后各有三百多平米的空地。还外带一间车库。如果姐回来的话,我就在那买一套别墅吧。也不是很贵,二十几万。”
“那也可以,你自己考虑吧。我就不管了,需要钱跟我说一声。我先去休息了。”水梦说罢推开眼前的碗,那碗内的米饭几乎未动。
躺在床上,欧阳水梦心事重重。电话铃声却不识趣地响了起来,看电话中的显示是丽莎:“梦儿。”
“丽莎。”
“最近怎么样?腹中的胎儿好吗?”
“嗯,很正常,你在哪呢?”水梦无精打采地问道。
“回家的路上,你怎么还不回北京?我怎么感觉你有点精神不振?是不是很累?还有,这都已经三个多月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就放心大撒把,把林子凡一个人扔在北京?”丽莎似乎有话要说。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水梦听丽莎这样问,心里明白她必然有话要说,便又问道:“丽莎,你发现了什么情况了吗?”
“梦儿,我发现林子凡跟一个女人过从甚密,好几次看到他们相携出出入入,我看你还是早点回来吧。不要放任他为所欲为啊。”丽莎声音压低道。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也没必要去守着他了。没有了爱情的婚姻,还有什么可值得留恋的?背叛婚姻的男人,还有什么必要去挽回吗?”通过丽莎的话,水梦更是坚信,林子凡最近一定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更甚者,这个女人已经上了他们的大床。
“梦儿,你别傻了。你管他怎么样,也不能偏宜了那女人啊。”丽莎急着说。
“这样的男人我也不稀罕。如果那女人想要,就给了她吧。”水梦的声音平静得很。
“那你也得先回来。”
“我的确得回去。也许就在这几天吧。”
“对,回来跟林子凡谈谈。如果他真的有了别的女人,你绝对不能就这么偏宜了他们。”
“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能怎么样呢?”水梦的眼神不知道聚焦在什么地方。
“至少要他一点精神赔偿,要不你就要了他的房子,卖了钱留着自己花也是好的。”
“人都变了,我要那房子干什么?我又不缺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