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三千两银票呢,这可不是他们兄妹能有的。他们母亲的嫁妆收益,一直是外祖家代为经营,到了哥哥和她要定亲的时候,就会全数给他们。
难道是哥哥提前找外祖父要回了娘亲的嫁妆铺子?
舒鸿煊给妹妹解释:“外祖父给我了五万两银票,让我不够再找他要,不是娘亲的嫁妆。”
舒嫣华了然,这是外祖父怕哥哥没有银子花用。
舒鸿煊喝了一口茶:“你拿着这些钱花用吧,想买什么就买。”
末了舒鸿煊状若不经意的问:“你跟那个褚家小子是怎么一回事?”
舒嫣华收好银票,随口纠正了哥哥的口误,“哦,他呀,不是褚家人,他说他姓周,字烨旭,说跟你兴趣相投,他称你为容景大哥,让我不用拘礼,叫他旭哥哥就好。”
舒鸿煊额头青筋“蹦跶”几下,这小子挺厉害的呀,明明他就一直看着他在廊榭的,只他撑不住休憩的时候眯了眯眼,这小子就找到机会调戏他妹妹了?
还叫旭哥哥?呵呵胆儿挺肥的。
舒鸿煊已经认真考虑套麻袋这事的可行性了。
不过,前提是,这小子到底是哪家的?跟着褚家来,却姓周,不肯说名,只说了自己的字。
舒鸿煊回忆褚崇建和褚天逸的态度,总觉得有一种古怪之感,他决定过两天去问问大师兄,看看他知不知道那小子的身份,在偏厅里,大师兄分明就是偏帮那小子才会跟安乐候过不去。
舒鸿煊不放心,对妹妹叮嘱道:“哥哥也是今天才认识这人,你看,哥哥连他姓甚名谁都弄不清楚,你以后见到他,还是称呼他为周公子就好。”
舒嫣华无可无不可的应了:“好,我知晓了。”
其实也不知道以后见面的机会多不多,哥哥真是太紧张了。
紧闭的内室里,一人半躺在临窗的贵妃榻上,慵懒的散开自己的领子,露出大片白皙、肌理分明的胸膛,阳光穿透在关着的窗纸,透出一抹浅淡的光,那两个露在外的粉点莫名就显得糜霏。
一人坐在内室的椅子上,面容掩在黑暗中,只看出此人身材高大。
“怎么把人给杀了?不是说他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么?如果要杀他,何必自己亲自动手?你想他死,告诉我一声就好了。”
良久,内室里突然想起一个声音,打破了沉寂。
躺在贵妃榻上的人微阖着眼,红唇轻启,清雅的声音就响起:“我本心善,想着上天有好生之德,放了他一条性命,哪知太贪得无厌了些。”
这人动了动,几缕青丝落在胸膛处,越发显得胸膛白皙,“再说了,你不是想让状元郎出个大丑吗?我不是按照你的意思在办?”
内室之人似笑了笑,声音都带着欢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让状元郎出丑?”
榻上之人微微睁开眼,斜睨了那人一眼,媚眼如丝,“反正状元郎不能为你所用,让他在如此多的权贵面前出丑,不就让这场宴会功效减半?”
“只不过我想不到舒家除了状元郎,还有人反应如此迅速,想让状元郎出丑的目的却没有达成,不过让安乐候与昌兴候对上,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收获。”
内室之人好奇的问:“那人可是状元郎的妹妹,舒家大小姐?”
榻上之人轻笑:“没错,小姑娘居然不像梅家那丫头一般惊慌失措,反而第一时间就控制住状况。而且小小年纪就生的这般美艳,再过几年,长开了,必定风华绝代。呵,这回可以跟我娘说,我看中了她的儿媳妇了。”
内室之人起身,慢慢走向临窗,低头眷恋的摸了摸榻上此人的脸,一路沿着大开的领子而下,手停在胸膛上摩挲,似笑非笑:“看中了媳妇?那你要等她长开了才能娶上妻子,还得几年呢。”
说罢,捏了捏粉点,手指挑逗的在周围打着圈。
榻上之人清雅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不是如你所愿了?”
把人一把抱起,就往内室的大床而去,边走边问:“你又制出这般古怪的毒,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惹你生气,你会给我来一下。”
榻上之人的手直接摸向下方,找到自己思念之物,轻轻一握,抱着他的人就难耐的**一声,“你不是吃了百解丸,已经百毒不侵了?还怕我下毒?”
“你用毒急躁了些,会被人查出来吗?”
“当时身上就只带了那种毒反正刑部尚书是你的人,要不是如此,我才不会动手。良辰美景,你就要跟我说这些扫兴的话?”
“嗤,好,我不说了,我用行动让你知道,待会你想说话也说不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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