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殿下!”道谢之后,急忙后退出大帐,又朝着洛阳城内行进。
一直在屏风后面的马道长这时候现在人前,站立祁王一侧轻蔑的说道:“殿下,洛阳失臣心,只要加以手段定会兵不血刃。”
祁王看起来很是担忧,略微摇摇头道“不!袁阳那人,没这么简单。两朝风雨,他都能安然无恙,又岂是无能之辈?雷霆手段镇杀,这充分说明他的决心,我们在朝堂上的棋子恐怕也不能完全相信。”
马道长越听越是惊讶,觉得祁王太高看袁阳道:“殿下不必太过思危。刚才二位将军所言甚是,先夺其心再夺其城!”
杨俊乾食指关节轻敲着桌面若有所思的问道:“马道长,要思危,这一仗不容有失。你快去准备其他的东西吧。”
“是,殿下!”随即转身又离开。
祁王也从座位上站立起来。回想起自己当年离开洛阳的时候,那时候自己只有十四岁,因为生下自己之后便难产而死,自己地位不高,永远都是那些兄弟姐妹们的欺负对象。
还记得十岁那年,自己贪玩忘记上书房做功课,结果被父皇在御花园撞到,唯唯窃窃的走了过去,看着父亲原本的笑容凝滞,一巴掌抽的自己嘴角都流血,然后气氛离开,留下自己一个人。
从那以后,上书房再也没有迟到,可是当做试卷论国策之时,所有先生都在夸赞自己学习用功,锦绣文章,实在难得,兴致冲冲的拿去文章给父皇看,结果被他撕一个粉碎,全部砸在自己脸上,这是自己的父亲,自己的父亲,原本想让所谓的父亲高兴,结果。那年十一岁。
十二岁,看着杨俊杰学习骑马,自己也开心的不得了让他教自己,结果被杨俊杰从马上推了下来,嘲讽自己:“你学骑马?我看你就像马?”摔得骨折,没有管过,如果不是自己在深夜咬紧牙关硬生生的忍下疼痛,恐怕现在已经是一堆枯骨。
十三岁,那年,自己明白了,要想让别人看的起,就必须得朝着父亲坐的那把椅子奋斗,从那开始,结交大臣。熟读兵书。
一年之后,立太子杨俊杰。自己却永远驻守燕州永世不得回京!
这一幕幕,同样是儿子差距为什么这么大?我才是自己最优秀的儿子,我才是。当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洛阳城外这个位置,我发过誓:“以后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
往事一幕一幕从自己眼前划过,现在自己终于有实力来争夺。一拳如同一槌定音一般直接砸在桌子之上:“洛阳,我杨俊乾回来了!”
荆州城内,原先驻扎的官兵现在都换成了那些穿着五颜六色衣服的苗疆人。城楼上,一百一十八颗头颅整齐的挂在旗杆之上。
街道上巡逻的士兵更是多不胜数,一队队凶神恶煞的踹开房门。
“你们干嘛呢?干嘛呢?”一个汉子刚刚从外面回来看见家里多了一群其他人,急忙大声呵斥道。
领头的是一个个子高瘦的汉子,一张脸面不断的靠近,几乎和他贴上:“你们家里尊的什么神位?啊?看看,看看。早都说过要放蚩尤神位,你看看你放的什么?来人带走斩首示众!”
那人急忙跪下,不断的在地上磕着响头:“大爷,我现在就换,现在就换,以前的神位是我长时间不在家呀。我立马换!立刻就换,大人您就放过小人吧,放过小人。以后绝对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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