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连自己都不知道。如今这局势，张怡然的出现，对她来说，到底算什么。
张怡然见她站的笔直，背影冷清，萧条。生怕她真的狠下心将自己置之不顾，她惶惶忽忽的，上前去一把抓住楚楚的手：“说不定……**就在来的路上了，楚楚，你告诉顾凡琛，让他住手！当年方晴的死你也有份的！追究起来你也是有责任的，我们现在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我有事你也不好不到哪里去的，楚楚，快，你快给顾凡琛打电话啊！”
谈什么顾及情分呢？谈什么再怎么样她也是你李楚楚的亲生母亲呢？有这样的母亲吗——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想着把自己拖下水去，她甚至还好意思说她们都是共犯，都是杀死方晴的共犯！甚至于！她们还是母女关系，有这样的母亲吗…………
楚楚突然就觉得心里头很委屈，很委屈。
酸意随即涌上来，鼻子通红，却死死忍住，硬是半滴泪也没掉下来。
她就不是什么坚强的女人，很多时候她也会委屈的问自己，凭什么啊，凭什么同样是有妈妈的张怡然却是这样子的……
然而，越是如此，她脸上神情越是冷清。微张的红唇泄露着一丝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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