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却惊得失声尖叫,手下的赶紧上前来掰开李楚楚。
萧冷在一旁看着,摩挲着下巴,似笑非笑,一副好笑到了极点的样子。
顾凡琛蹙起眉,趁着混乱,微微侧头瞥一眼身后的人,似乎给了什么眼神示意,那人遂言点头,悄然先行撤退几步。
成功将凯瑟琳从李楚楚的撕咬中解脱出来,凯瑟琳已经吓的半条魂都没了,久久都不能平复下来,手下连忙给她递上手帕,她忍住剧痛捂住被咬伤的地方,余光一瞥看到萧冷在笑,她又狠狠瞪过去,“萧冷君,你在笑什么!?!”
萧冷依旧笑眯眯:“我就是觉得,夫人您也忒低估这女人了,您看看我身后这一片狼藉的别墅,,,”
凯瑟琳怔怔的循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怎,怎么了?”
萧冷君挑了挑眉,暧|昧分明地指了一下凯瑟琳手下抓着的李楚楚,“这女人干的。”
凯瑟琳双目一瞪,彻底怔住。
许是太过生气,她当下就沉不住气了,“把东西给我拿上来!”
那是很复古的茶具,以及干净的针管。而最严加看管的,则是以镶玉琉璃瓶盛装的微型毒素NC,旁边,盛着最纯净的水。
“顾凡琛,这东西只有一份,无解药,可以选择喝,也可以选择透过打针注进体内,一旦服用了它,最多三秒,必死无疑。我给你选择,要么你留着给你自己,要么,我就只好给李楚楚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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