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的脸色一沉,当年他的确是在床上躺了三个月的时间。nenbac而一直以来,罗候在修炼方面,从来不曾对唐羽吝啬过,从小到大锻炼肉身的药水,叠加起来就是个不小的数目。如今想起来,谷贺当初和他不过是在伯仲之间,两者的天赋和肉身之力,双方都极为了解,就连潜能也可以称得上是不相上下,谷贺一个月恢复,的确有些古怪。
九韶皱眉道:“那你说是什么意思?一个人的恢复速度,不可能突然间大涨的,特别是在养魂境之时,更是不可能做到。”
琴奕手中铁扇一收,点了点头道:“不错,正常情况下不可能会如此。不过,如果当初谷贺受到的伤势并没有想象中严重的话,这就说得过去了。或者,有人以秘法保住了谷贺的肉身,虽然看起来伤势严重,但却没有伤到根基。或者,谷贺的确天赋异禀,体内的潜力让人难以置信。”
“你这说的等于没说。”九韶两眼一翻,一脸无语的道。
琴奕摇了摇头,鄙夷的看着九韶。“偷儿就是偷儿,脑子不好使,我就帮你说得直白一些好了。以当年的情况来看,唐兄与谷贺不相伯仲,那么谷贺身上受到的伤势,必然不假,而当年的一战见到的人不少,更不可能看不出谷贺伤势有所伪装。所以,第一点自然可以排除。但要说谷贺的潜力恐怖的让人难以置信,却又不见得。曾经与谷贺交手的人不少,其中不乏有当年败在其手中,却以半招之差告终的。而这样的苦战,谷贺也好不到哪去,若非圣魂法相的话,败的甚至有可能是谷贺。如此一来,说明谷贺本身的潜力,并没有恐怖到让人望而却步的程度。那么剩下的,自然就是第二种了,当年有人以秘法使得谷贺受到的伤势虽重,却能够显得极为的坚韧不拔。”
顿了顿,琴奕看着唐羽,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当年一战,唐兄是不是有种永远无法让谷贺倒下的感觉。”
唐羽瞳孔一缩,当年的一战,给唐羽留下了极大的印象。那种眼前的人,仿佛永远无法将其击倒般的感觉,唐羽从来不曾与人说过,就算是在当年一战之中,也没有表现出来。但是,那一种感觉,却是让唐羽仿佛面对一座高耸的山峰一样。事实上,当年唐羽好几次以为谷贺倒下之后不会再起来,然而对方却是一次次的爬起,不论身上的伤势多重,都能够站得起来。
见此,琴奕轻轻一叹,手中铁扇霍然张开,叹声道:“看唐兄的表情,看来是被我说中了。”
“事实上,让我倾向于这个推断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当年一战的影像,消失的无影无踪,似乎被人有意识的清除了一样。”琴奕沉声道。
当年的一战,由天秦国天子亲自主持,这样的一战必然会有记忆水晶留下。只要有记忆水晶留下,必然会有迹可循,甚至会有被复制出来的副本在黑市之中流通。但是,不论是黑市还是其它地方,凭借琴奕的情报网,却无法查到那记忆水晶的踪迹。这样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人要将那一战掩盖,这就说明当年的一战,影像之中存在着破绽。
唐羽的脸色阴沉,当年的一战对他影响甚大,甚至沉寂七年,若非得到龙气的洗礼,他的体质注定有缺,在修炼的道路上必然阻力极大。只是,他从来没有后悔过,当年一战的赌约,他终究还是坚持了下来。然而,如果当年的一战有内幕的话,那么他这七年的坚持简直就是一种可笑的讽刺。
“看来,谷贺的人品也不怎么样。”九韶一脸不屑的道。
琴奕缓缓道:“谷贺人品如何,我不知道。不过,谷家看来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辈。”
虽然九韶一向痞子气息十足,琴奕更是一个有着特殊嗜好的变态,不过两人对于能够坚持那七年的唐羽,却都是极为的欣赏,不为唐羽的实力和潜力,就凭这一份言而有信的坚持,就足以让他们刮目相看。否则,琴奕根本没有必要说这么多。
唐羽深吸了一口气,心绪渐渐平静,许久之后,沉声道:“不论当年是否有隐情,一切都已经过去,两年之后的一战我会胜出。不管这一战是否还会有阴谋在其中,只要胜出,一切结束。”
七年了,已经过去了七年,当年那横行霸道的小霸王已经不存在了。对于当年之事,唐羽心中也没有太多的兴趣再去追诉。纵然有阴谋存在又如何,揭破了也换不回他那失去的七年,既然如此,那就没有太大的意义。与其如此,还不如遥望两年之后的一战,用谷贺的败北来为一切划下休止符。
“对了,那陆采儿的来历你知道?”唐羽看着琴奕,疑惑的道。
“陆采儿……”琴奕一阵苦笑,摇了摇头,道:“陆采儿的来历,我也调查过,不过比我想象的还要来得神秘,可以肯定这陆采儿绝对不简单。别看她修为一直压抑在器魂境,但是从以往的情况看来,恐怕陆采儿的潜力极大。而且……”
琴奕的嘴角一阵抽搐,脸上流露出遗憾之色,捶胸顿足的道:“想我琴奕收藏无数,以往也有不少能人豪杰出手相助,整个术星斋内九成的女子,其贴身之物都在我收藏之列。然而,却独独少了一些惊才艳艳之人的藏品,陆采儿正是其中一个,实在是我辈之憾啊。”
说罢,脸上流露出讨好之色的看着唐羽,道:“我看唐兄和陆采儿关系匪浅,不如由唐兄帮忙一二如何,对于唐兄来说,绝对是手到擒来之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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