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在稀薄的空气中被抽取,化为己用。
体内,不停的运转,呼吸,也在窒息中变得缓慢,一吞一吐,就像一个小孩面对一个高手的威压,由开 始的不适逐渐转换。
征服!
不是死,就是征服,燕天绝眼色厚重的望着顶端,一百米,最后一百米。
他的手已经被冻得通红,不过不是冰冻的,而是灵力运转造成的,燕天绝面具下的嘴角勾成月牙弧,眼底满是自信。
燕天绝眼睛一眯,身形如大鹏直摇而上,一个呼吸间,就见到他站在冰山顶峰的身影。
血迹已经发黑的衣袍丝丝缕缕的在空中飞扬,他的背挺得直直的,就如同这座山,是直的,也是冷得高傲的。
空气还是那般稀薄,寒风凛冽,燕天绝感觉天就在自己头顶。
他,征服了这座冰山,其实,他更是征服了自己,他弯了弯嘴角,眼睛扫射了下面,万物都成了蝼蚁,这种高度,这种自豪,是那日所没有感觉到的,与其说他在征服这座冰山倒不如说他在颠覆自己。
薄情看他爬山早就看累了,打了个盹醒来,没想到他就到了顶峰,薄情不由得对着顶峰上的他竖起了大拇指,强!
顶峰之端只有两只脚的位置外加那个盒子的位置。
燕天绝缓缓的打开了盒子,心里很沉很沉,分外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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