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只有一半的银色面具静静的躺在血泊中。
时间,真的像是被静止了,此地悄无声息,薄情感觉自己的呼吸被抑制住了,许久的呆愣之后她才缓和过来,薄情眨眨眼睛,眼眨毛上已布满晶莹。
凌云也注意到了薄情的反应,他心底有些吃味,燕天绝有什么好的,竟然得薄情这么相待,先不说他燕天绝比不比得过自己,就拿哥哥凌云来说,怎么都比他强太多,按道理薄情不应该对燕天绝倾心,不过嘛,就看在他已归西的份上他允许薄情的失态。
薄情缓缓的站了起来,脚像是灌了铅那般沉重,沉重得她都不会走路,薄情慢慢的挪着步子向面具走去。
薄情蹲了下来,右手伸了出来颤抖的去拿面具,有好几次薄情薄情碰到面具却又收回了手,最终还是拿了起来。
薄情也不知道那颗心是怎么了,胸口那一处像是空了,薄情闭上了眼睛,想要将那些无意中出来的晶莹逼回去,手指却来来回回的在面具上摩擦。
燕天绝,那个沉默寡言,若言便是经典的冷漠男子,难道就这样,就这样陨落了?薄情不知道为何,还是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简,奥斯汀曾说过:“一个女人要是不幸聪明得什么都懂,那就必须同时懂得怎么伪装成什么都不懂。”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