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不停的说着,他们眼睛睁得老大,很不相信这些话都是从他们口中说出来的,他们捂着嘴,可是声音还是断断续续的冒了出来。
他们惊讶中带着恐惧的看着薄情,她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他们怎么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嘴巴,还有她接下来还准备怎么对付他们,此时若是用刀架在他们脖子上说杀伐门折磨人手段残忍变态,而且从不重复,他一定会点头称道,但是若是有人说哪里有那么多变态的手法折磨人,一两百种已经够多了,他一定会拍桌而起。
他调查过杀伐门折磨人的手段,少说也有几百种了,他想应该会直接杀了他吧,可是没有想到薄情会这样惩罚他,嘴边不受大脑的控制,说出来的话全部都是重要的机密,而他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神智清醒的看着自己道出这些。
眼见这群刚刚还站在自己身边的人此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柴秀才不相信的往后退了一步,脸上苍白,嘴唇乌黑,眼睛一动不动望向薄情,一个眼睛的相交之间,他吓得埋起了头,全身颤抖。
怎么办,他该怎么做,之前这群人得罪过妖女,现在却受到这种惩罚,刚刚他语言冲撞了薄情,那么是不是下一个就到他了,什么狗屁灵力枯竭,真是害惨他了,那老者真是厉害,现在就没他的事了,难道还真是姜是老的辣不成?
柴秀才的拳头捏紧了又放开,额头的汗已经遮盖了原来的皱纹,他应该怎么做,在脑子回忆当初看过的书,可是却没有一本教他如何解决这种问题,他急得差点不顾形象就要跳脚。
都说狗急蓦墙,柴秀才的拳头紧捏,指头已经深深的陷入了肉中,不过就是一死,与其等死,不如他主动出击,好歹还有那么一线希望,恩!破釜沉舟嘛!
柴秀才在心中对自己的想法加以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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