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什么都不说,死要面子活受罪,我看你现在成这个样子就是活该”薄情狠狠的骂着燕天绝,一点都不留情面,手却缓慢而轻巧的抚摸上了燕天绝的脸。
这张脸上的伤疤就像是一个故事,一个他与她还有凌风的故事,薄情永远不会忘了那个故事,其实或许这疤应该落到自己身上,因为这样她才能时时刻刻的那个他帮助她,为她受伤,她却因为凌风救了自己而薄凉的将他遗落,忘记他也救了自己,可是他还是照样帮助自己,仿佛窟窿洞的生死是那么微不足道,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他怎么能那么傻,薄情心底那根弦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被燕天绝拨动了,薄情的眼睛里起了一层雾气。
“是!是!是!我死要面子活受罪,你不要悲伤,难过,我向来命大,就是阎王爷想收我也不可能”燕天绝粗糙的大拇指抚摸着薄情的下眼眶,他的心底是高兴的,是雀跃的,他从来不知道被骂也是晴天。
“我才不是替你难过,你就是那九尾狐,命大且狡猾,怎么可能死,就算是我”在薄情还没有说出那个死的时候燕天绝一下子用食指止住了她接下来的话,他知道薄情要说什么。
燕天绝脸上挂着稀罕的笑看着薄情,她骂他,讥讽他,他高兴她对自己的关注,但是他不允许她说自己死,他不允许她诋毁自己。
薄情认真的与燕天绝对视,两个人的眼睛中就只有对方,在别物他物,薄情感觉自己不像是自己,可是又是自己,她似乎坠入梦魇,不想醒来。
气氛,缠绵得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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