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破烂的药碗嘭的一声就在碎在地上,宣告它作为碗生涯的结束,碗中黑漆漆的药滋溅在鞋上,沸腾的药滋刺得脚痛,可是薄情却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睛一直死盯着燕天绝的那个地方,大大的眼睛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燕天绝不见了,他真的不见了,刚刚他躺的地方没有人,只有一滩干枯的黑血,薄情凌乱了,疯狂了,薄情烦躁到抓着自己的头发,发型都被她弄得凌乱像个鸡婆。
薄情咬咬牙就冲到那个地方,她仔细的观察四周,希望能够从中找出一些燕天绝去向的证据,可是她失望了,没有。
薄情不知道自己围绕这个地方绕了多少圈,眼睛有多么仔细的看,可是燕天绝就像是凭空消失的一样,除了之前留下的痕迹根本就没有什么新痕迹出现。
薄情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疲倦的蹲在地上,她该如何做啊,现在谁能教教她该如何做,该如何做。
半天之后,薄情还是强打起精神站起来,她不能原地等待,虽然不知道燕天绝是如何消失的,可是她要去找,一只呆在这里是永远也找不到他的。
选定一个方向之后薄情就一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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